“绯月降神诀，月灵圣体，让我和暮雪反目成仇，紫焱吞天凤吞噬七种圣灵体质，我便是最难得的月灵圣体，为了你的黄粱一梦，你连自己亲孙女都要利用！”林澈道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愤懑。
几大天诛强者默默不语，还从来没有谁敢对林天然这么说话，这林澈真是一身虎胆。
不过也看得出林天然对林澈的确偏爱，否则不可能任其如此。
“还有吗？继续说。”林天然没有生气，反而看着林澈平静道。
“你早就知道是我爹杀了你儿子，又为何要将我养大？还要扮演一个恩师和亲人般的形象，但我所遭遇的一切都在你的算计之中，你就这么喜欢掌控别人的命运吗？”林澈质问道。
林天然浑浊的老眼闪过一丝动容，他深深地看着林澈，却依旧沉默不语。
林澈则极力平复着自己的心境，“你在暗中掌控着一切，包括你走之后，徐家父子觊觎暮雪体质，而招来的祸端，包括我在绝境之际遇到了羽师倩，包括她会教我剑法来过渡她妖神咒的虚弱期。
可你知道我和暮雪多少次命悬一线吗？
可笑的是，当初我还和暮雪担心着你在天诛会不会受苦，还在想着如何变强，有一天将你从天诛救出来。
呵呵，林天然，你真的骗的我好苦啊。”林澈歇斯底里道。
虽然这份强烈的愤懑在他心中已经过了很久，但林澈将其宣泄而出时依旧如山洪海啸一发不可收拾。
毕竟他是养育了自己十几年的人，也教导了自己十几年。
林天然不仅教了林澈武道，还教他写字作画，以及诸多人生道理。
可这样一个用心良苦的恩师，甚至是亲人，却将他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之间，任谁也无法压下心中这团火。
林天然点了点头，“我的确骗了你，但有句话，你说的不对，你的命运不在我的手里，而是在你的手里。”
说到这里，林天然取出三枚灵符，正是当初林天然离去之际交予他的保命灵符。
“从你将这三枚灵符交给暮雪的那一刻，我便给了你一个可以选择命运的机会。”林天然意味深长道。
林澈望着他手中那三道灵符沉默不语，没想到那竟是林天然对自己的试探。
林天然朝着众人摆了摆手，随后众人皆是离开了四重天，只剩下他和林澈。
“今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如何选择，全凭你一念之间。”林天然起身拍了拍林澈的肩膀，随后眼前的场景竟然瞬间变换。
呈现在林澈面前的，是一处仿佛深渊一般的山洞，其中蕴含着极为强大的时空法则之力。
“想必羽师倩曾经和你说过，天诛有一处秘境名为“幻空之境”，它可以满足武者心中所愿，令其窥破时空看到他想看到的过往或是未来。
一个人一生只能窥破时空一次，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当年一切的恩怨，以及我为何一定要灭了云夏。”林天然正色道。
林澈怔怔地望着幻空之境，没想到林天然居然会带他来这里。
“为何要带我来这里？”林澈淡淡道。
“任何解释都不如你所看到的来得真实，你需要一个真相，这也是我所欠你的。
无论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切记，曾经的过往无法改变，未来的一切皆在你自己手里。”林天然意味深长道。
“绯月降神诀，月灵圣体，让我和暮雪反目成仇，紫焱吞天凤吞噬七种圣灵体质，我便是最难得的月灵圣体，为了你的黄粱一梦，你连自己亲孙女都要利用！”林澈道出了憋在心里已久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