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有骂有赞,绝大多数是懵了,自古以来哪有女人去青楼的道理?
一些自诩人骚客的男人们纷纷怒斥,有辱斯!
已经有人打算联合起来,一起向梁道施压,绝对不能如此!绝对不能!
石澈在暗处冷笑,施压?你们试试吧!
花重楼的手腕是说笑的?他说灭你满门,肯定不会放过一条狗,还真以为这是梁道能左右的?
当时石澈把让青楼对女子开放说给花重楼时,老花也是懵的,但他很快就想明白,这是又一个不输青楼和赌场的巨大生意,他太清楚大周的女人们手里有多少钱了,往常这些钱都被胭脂铺和成衣铺赚走了,现在他也能分一杯羹,怎不叫他兴奋。
就算没有利益,他也乐得这样做,因为他本身就是离经叛道之人,别的地方老子管不到,但澜楼,老子就是天!
梁道功成身退,灌了一大口茶水,对董先生道:“我都记不得我上一次这样酣畅淋漓的讲话是什么时候了,痛快!”
“无非就是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董先生呵呵笑道。
“哈哈哈,没错!”
“我可听到不少百姓喊您梁青天了。”
梁道被搔到痒处,“比你这董天策可是晚了。”
两人相视,一起哈哈哈大笑起来。
澜楼外,人们已经开始奔向各处售卖澜楼花的档口,准备给自己心仪的姑娘投上一票。
因为石澈给了花重楼一钱的限制,所以那澜楼花做的十分粗糙,就是一个寥寥刻了几笔的竹签子,但这完全不妨碍卖五一个。
石澈刚准备去澜楼后门,就被那要给他做媒的老妇人拉住,“小官人可识得那位花重楼是何许人也?”
石澈也没当回事,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老太太不知花名楼再正常不过,“这澜楼的东家,把澜楼开遍了大周。”
“若有机会,老身一定要见见他,敢为天下先,全天下的女子都该拜一拜他。”
石澈一想到那场面,顿时不寒而栗,还好是自己的好二哥顶在前面,还好还好!
以后可不能暴露!
“您老慢走,小子还有事。”
“好好,小官人回见,”等石澈走远,这不起眼的老妇人摇头自语,“多好的俊后生,可惜是个天残体。”
此刻,梁道和董先生跟着一众澜楼的龟公茶壶从后门被赶了出来,哪怕他是知府也不例外。
见到石澈,梁道一把将其拉住,“走!到我府上去,今日畅快,当浮一大白!不得推辞!”他知道这所以得一切都是石澈一人所谋,早已把石澈当做神仙。
这城花大赛,必定名留青史,而他梁道必定有浓重一笔,这怎不叫他又兴奋又激动。
“也好,后续的事情还要细说一下,不然就浪费了这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