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澈还是低估了这枚玉佩的分量,他本来只打算与江南府的澜楼合作。
最后,却在红姑的启发下,搞出个全国大赛!
简直逆天!
石澈马不停蹄的回转苏府,直奔自己的小院,拿起自制的炭笔就开始作画,画好后又直奔苏见月的绣楼。
他把四张画作拍在苏见月的面前,“找一处封闭的院落,召集绣娘和裁缝,只许进不许出,定点送饭吃饭,双倍工钱,赶工一个月!”
苏见月仔细翻看四张画作,已经不像那天那么害羞,甚至有了些许欣赏之意。
石澈新画的这四张都是肚兜,分体内衣那么前卫的东西还不适合现在就拿出来,消费观念和习惯需要培养,得慢慢来。
苏见月放下画作,抬头问道:“有什么要求?”
“绣工复杂的两款,用最好的丝绸。绣工简单的两款,用质地上乘的棉麻。”
苏见月点点头表示认可,“怎么定价?”
“丝绸款定价五十两,成本控制在一两以内。棉麻款定价一百钱,成本控制在十钱。”
苏见月被这定价吓到了,一百钱还好说,五十两的亵衣谁会买?”
“我只怕供不应求。”
苏见月下巴一扬,“如果卖不出去呢?”
“哪怕有一件砸手里我都跟你姓苏!以后你就叫我苏澈!”
“呸!你想的美!”苏见月扬起骄傲的下巴,“你要多少?”
“丝绸的一千,棉麻的五千。”
两天后,傍晚,樊楼大门前。
石澈第一次在营业时间逛青楼,多少还有些小激动。
澜楼有四层,樊楼有三层,别看只少了一层,气势上就差了不少。
大茶壶刚把石澈引入大厅,花枝招展的老鸨就迎了上来,“ 哎哟,这位小爷好生英俊,是第一次来吧?面生的紧。”
石澈随手丢出十两银子,“找个清静的房间!”
老鸨喜笑颜开,知道是碰到豪客了,“好嘞,奴家亲自带你上去!”说着就贴了上来。
石澈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顶级触感,不疾不徐地往前走。
“樊楼的头牌是哪位?”
“凤仙和水仙不相伯仲,都是绝顶的清倌人。”
“我听说有个叫妙妙的,还未出阁?”
老鸨灿然一笑,“还在调教呢。”
“那就上些酒菜,不要叫姑娘来了。”
老鸨暗自撇撇嘴,不叫姑娘我怎么赚钱?
可不等她再推荐,石澈已经走在了前面,随手推开一个雅间,“就这里吧!”进去就关上了门。
倒也不是他多洁身自好,实在是不知道靳冰云究竟什么路数,小心为上。
没过多久,房门敲响,石澈开门。
还是那个老鸨,却已换了一副面孔,有点儿诚惶诚恐的意思,“既然是妙妙的朋友,为何不早说,快随我来,”还有点幽怨的感觉。
这次直接上三楼,老鸨冲最里面的房间努了努嘴,转身便走。
石澈丝毫不敢大意,把一直随身的两枚铜钱攥在手上,敲响了房门。
吱嘎,开门的是那天的小丫鬟,“嘻嘻,又见面了,石大官人。”
房间里依旧是一块屏风,只是图案换成了龙凤呈祥。
石澈也没急着进去,“你叫什么?”
小丫鬟眨眨大眼睛,“你叫人家巧巧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