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儿,石澈已经一把薅住魏五仅存的头发,立在其后,冷酷的扫视周遭,仿佛一尊绝世杀神俯视众生。
魏五大感不妙,拼命挣扎,拼命呼救,石澈随手就是一刀,直插其腰腹,“闭嘴!”
唰!
他接着又冷漠的拔出匕首,带出一串血珠。
魏五怕了,是真的怕了,纵使痛入骨髓也不敢出声,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满眼惊恐,“姑爷饶命,姑爷,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石澈像是在跟魏五说话,但眼睛却始终注视着苏贵,“我说过,再动手就死,你们不信,对不对?”话音未落,匕首就毫无征兆的从魏五的咽喉划过,轻描淡写,仿佛清风拂面。
魏五眼睛瞪得老大,他怎么都不愿相信自己生命就这样走到了尽头,咽喉鲜血狂涌,他想要捂住咽喉伤口,可任由他如何乱抓,也无法捂得住。
他拼命的呼吸,想要更多的空气,可终究是徒劳,动作越多死的越快。
不片刻,魏五就软软垂下脑袋,没有了生息。
石澈松开手,任由尸体滑落在地。
静,可怕的安静!
静到能听到朱门外众多说先生的窃窃私语。
哐啷,不知哪个护院没有抓住手里哨棒,哨棒掉落在地。
其他护院也仿佛受了传染,纷纷丢掉手中哨棒,腿一软就跪了下去,满眼恐惧地望着石澈,仿若待宰羔羊。
他们身为护院,不是没见过生死,可如眼前这般视人命如草芥的杀人场面,他们是真的没有见过。
人人产生一种错觉,眼前这个苏家小赘婿此刻已经不是人,而是没有感情的地狱判官,别说杀一个,就杀了他们所有人,也不会眨一下眼。
呕!
苏贵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反应过来就开始干呕,边呕边后退,“你,你,你敢杀人,我,我要去报官!”
石澈仿佛没有听见,弯腰把手上的匕首在尚有余温的魏五身上蹭了蹭,重新别入后腰,接着随手捡起魏五的哨棒,向苏贵走去。
苏贵退到墙角,撞到墙上才知道自己已退无可退,“你,你要干什么?”因为太过害怕,他双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紧接着就有液体从他身下蔓延开,骚味也顿时弥漫,“我是苏府管家,你,你要敢动我,老太爷不会饶了你!”
见石澈一言不发地高高举起哨棒,苏贵双眼瞪到极限,“不……”
砰!咖!
石澈毫不留情,一棒敲碎苏贵左腿的膝盖,骨断筋折!
啊!
苏贵惨叫刚刚喊出来,石澈紧接着又是抡圆了一棒,敲碎其右腿膝盖!
这一下,苏贵干脆没有喊出声,疼晕了。
石澈随意丢掉哨棒,看了眼那些护院和家丁,吓得这些人纷纷下跪磕头,求他饶命。
“福宝,开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