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周颐并不想回忆,或者说是她不敢去回忆,也不敢去在意。
人越长大就会越胆小,更会越害怕遇上新的人。
回忆的太多总能杀死自己内心的冷漠,在意的越多就会让自己沉迷。
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所以周颐很明白辜页对于她来说是种什么样的存在。
是一个ga对一个aha的一种致命的吸引。
无法抗拒的迷恋,夜里滚烫放肆之后的幻想。
周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ga,辜页人并不如其名那般宁静淡漠,反倒是行为大胆放肆,像夜里盛开在路旁的玫瑰,用女人香去勾着路过的人采摘。
她不喜欢辜页如此,偏又无法抗拒辜页如此。
她不是辜页的对手。
因为仿佛于对方而言,周颐这个aha并不是多么让人值得忌惮的。
她一点也不怕周颐会将她如何,甚至可以说她是很期待周颐要将她如何的,正因为如此,她也才会在外面的时候公然去挑衅一个aha最致命的地方。
ga的掌心带着丝丝凉意,被困住的凶兽在升温,烫得人心头微痒,可纵是如此她也没有松开,任由aha将自己融化。
她在撩波,她在勾引,她在暗示。
她更在期待周颐的回应。
她很自信自己的魅力,对于一个ga来讲,去勾引一个自己满意的aha或许总是这样的容易。
信息素是绝对公平的,是撒不了谎的,所以她放肆的放出自己的桅子花香,那些只有眼前的这个aha才能感应得到的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裏布,将面前的人慢慢包围。
“”察觉到了ga的暗示,周颐静静地垂下了眼帘,没有表情的看着跟前打着伞的ga。
辜页发现了她在看她,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放开,甚至反而还微微用上了一点力道,顺着凶兽的形状轻轻地抚慰。
或重或轻,或迎或拒,或撩或勾。
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地点,这样的ga,无一不是在对那个aha发出致命的引诱。
太缠人了,aha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的青筋也跳动了一下。
“你看,她总是热情的。”辜页把周颐所有的
变化都尽收眼底,大约是很满意的,所以她才会这样评价道自己掌心之物。
aha么,有时候总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但身体却诚实的要命。
不是不知道辜页的话是在调侃她伪装的正经,只是周颐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什么。
说什么好像都是在欲迎还拒。
周颐曾以为自己的定力是很好的,直到遇上了辜页这个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样的一个经不起任何的撩拨的人。
凶兽总在渴望能进到一方温池之中,粘稠而泛着潮湿。
想得她发肿,发疼。
这是难以启齿的一种思念,也是她无法去正视的一种贪恋。
“”她仍旧沉默着,不发一言,冰冷的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呼吸声微微有了一些急促。
大约是看出了她眼底的,辜页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然后贴上了前,用ga最柔软的身体去触碰aha的坚硬,接着踮起脚尖把红唇欲落而离的靠在aha的耳坠,呵气:“你不打算带我回去吗”
她一边这样问着一边偏过头,微退了一些,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周颐的反应。
那个aha大约是有些受不了她的靠近,尤其是对方还非常风情的对着周颐不停的,定向的,散发着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