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爷爷奶奶还不困,于是坐在客厅边看午间新闻,边逗弄曾孙。网毕竟都上了年纪,不管如何喜欢,老抱着个胖宝宝也是会累的。所以叶梅让保母推来婴儿车,劝爷爷奶奶把宝宝放进婴儿车里。
胳膊确实酸了,奶奶恋恋不舍地把肉乎乎的曾孙放进婴儿车里,再把手指递给曾孙抓着玩儿。爷爷难得地一直面带笑容看着他们。
“据xx社记者xxx报道,当地警方于今日凌晨破获一起跨国走私案,涉案公司为当地著名的企业,涉案人员数目高达三十余人,其首犯xxx逃脱,警方已展开搜捕,并已发布通辑令。有知情人士透露,此案牵涉政府高官,当为本市今年最为轰动的大案要案之一。”
叶梅手里的动作一顿,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电视上。
“现在播报国际新闻,驻r国记者xxx报道,当地时间九点三十,r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正式召开记者招待会,为近一星期来闹得沸沸扬扬的向华国秘密派遣间谍一事回答记者问,并公开声明r国从未向华国派出过间谍,而制造并散步这起谣言的罪魁祸首为潜入r国国防部多年的者所为,目的是引发r国与华国的国际争端,并引发战争。该者已被监禁,正在接受调查审问。记者招待会后,有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官员表示,此事件应由国际情报贩卖组织rh负责。半年多前得到重创的rh有死灰复的迹象,各国警方应高度注意。”
看来是开始行动了,叶梅不动声色地继续剥刚才剥到一半的橘子。剥好,还一瓣一瓣地分开,放进果盘中,往爷爷奶奶面前一推,“爷爷,奶奶,吃橘子,很甜的。”罢,拿起第二个继续剥皮。
爷爷奶奶互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有话。
几天不见人影的南月回来了,他向爷爷奶奶规规矩矩地行过礼,然后示意叶梅借一步话。
叶梅向两位老人了一声马上回来,跟着南月来到为南月安排的房间内。门一关,她开口便问:“伤口恢复的怎么样了?你总这样跑来跑去不静养,什么时候才能痊愈?”
南月淡淡地一笑,“已经好了分,不要担心,依现在的状态,一点也不影响我走动。”
“月,你要对自己好点,你再这样,我都怀疑你有自虐倾向了。”
“别老我,我问你,你在z市是不是和什么人结过仇?”
叶梅先是惊讶,然后眉头一皱,“我确定我没杀人、没放火、没抢过东西,按理是不会有任何仇家的。不过,即便我是这么安分
的一个人,但老天爷似乎并不待见我,派了个疯女人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所以男人太优秀,也是一种罪过。”
“呵呵……要不要帮你进行打扫工作?”
“不要,你打扫了,我就没的玩儿了,最近正无聊呢!总要有点事情做这日子才有意思。”她眼中闪过难得一见的狡黠。
“你呀!总是那么心软。知道了,我不再插手这事。”
“嗯。”
“提醒你一下,别太看姓胡的,她背后有两方势力,一个是不大不的帮派,一个是叫恰克的外国人。至于这个恰克的全名和资料,弄到了再给你。”
叶梅陷入沉思,“恰克,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可以问问东方卓,或许他知道。”
她点头,“确实,不定他知道是谁。对了,你吃过午饭吗?”
“吃过了,一晚上没睡,我要睡一觉。”
“吃了药再睡,欧阳大夫开的药在电视柜下面,你找出来,我这就去倒杯水给你。”叶梅边边往外走,一点拒绝的机会也不给他。她很快端来了温开水,并亲自盯着南月把药吃了,这才满意地带上门出去。
见她回来,奶奶了一句,“那孩子,左手似乎不太对劲儿。”
叶梅一个激灵,“奶奶,怎么个不对劲儿法?”
奶奶看了爷爷一眼,爷爷接下了这个问题,“他掩饰的很好,不过左手的动作还是有细微的不自然。”
叶梅霍地站了起来,嘴里骂了一句这个笨蛋急步过去敲南月的房门。南月没有及时过来开门,她便气怒地隔着门板一阵地数落。门开了,她继续数落,然后要求他把左手的睡衣袖子挽起来给她检查。
南月拧不过,摸摸鼻子,最终妥协。“好了,好了,别气了,你看,就一点伤而已,我都处理过了,不会感染。”
“你们男人一个一个的都一个德行,受了伤不好好看医生,就知道藏着掖着的,真讨厌。等着,我叫六过来检查一下,六过关了,你才能睡,否则,哼!”她很不高兴,叫来了六,并下了指示。
南月担心自己不合作会引来她的眼泪,所以苦笑着坐在那里不敢乱动,任由六解开他自己包扎过的医用纱布,露出手臂上的伤口来。
叶梅眼睛盯着那伤,问题却是对六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