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一关,张立豪直接从后面圈住岑水儿的腰,一口咬在他脖颈上,不疼,但留了点印。
“嘶,怎么又咬我。”岑水儿摸不清张立豪怎么突然这样,心跳得有些快,这人发起疯来有些不管不顾,毕竟是在干娘家,又是在小月的屋,不太好。
张立豪当然没打算做什么,礼节规矩他还是知晓的,不过是自家夫郎竟然关着门去摸别人小哥儿的腰,让他吃醋,他的夫郎只能摸他的。
他不说话,扳过岑水儿和他面对面,抓着他的手往自己里衣里送。
岑水儿吓得瞳孔颤了颤,这登徒子,天还没黑竟然、竟然如此孟浪,连忙抽回手。
可是,张立豪的手抓着他的手腕跟钳子似的,挣脱不开,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伸进他的里衣里,紧贴着腹部紧实的肌肉。
张立豪弯腰凑进岑水儿的耳朵,低声道:“给你摸,所以不能摸别人的。”
脸登时红的像在油锅里爆过的虾子般的岑水儿:!!!轻浮、不可理喻!
另一边的夏清情况差不多,一进屋便被架着胳肢窝抱坐在桌子上,他头发洗了没擦还在滴水,刚换的里衣肩头和后背有些湿了。
林煦炎找了干布巾,站在他面前给他擦头发,夏清两腿分开在林煦炎两侧双手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睛享受,他若是只小猫,此刻定然舒服地打着呼噜。
换了两张干布巾,夏清的头发半干,他在林煦炎胸肌上蹭蹭,语气十分慵懒。
“头发太长了,我想剪一下。”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头发不能随意剪短,小修一下还是可以的。
林煦炎放下布巾,指尖捻着夏清的一缕墨发,食指打圈拨弄着,低低应了声:“好,明日给你剪。”
“怎么不现在——啊。”夏清被托着臀抱到炕上,想着旁边还有岑水儿两口子,连忙捂着嘴,被听见可就不好了。
林煦炎欺身压下,指腹慢慢描摹夏清的唇形,拇指稍稍用力粉软的舌尖在开合的贝齿后若隐若现。
春收这几日每人累的回来吃完夜饭倒头就睡,醒来又继续劳作,根本没时间同夫郎亲近,现在面对软软呼呼浑身带着野皂珠淡淡香气的夫郎,让他怎么能控制的住,亲昵的同夏清吻在一处。
夏清小幅度颤抖,俨然是情动的模样,抑制不住地想要和林煦炎贴贴。
亲的软了身子的夏清小声哼哼,他有些想了,还保持一丝清醒的大脑又让他想要拒绝:“哥、哥哥,旁边有人”要是弄出点什么动静被听到,他会原地去世的。
林煦炎剥掉夏清被头发弄湿的里衣,单独看他的脸并不觉晒黑,同衣服遮住的皮肤对比差异便明显了。
他摩挲着夏清的脸颊,眼底是满满的爱意:“宝贝晒黑了,等忙完了我去镇上给你买些膏脂擦擦。”
夏清不在意,闭着眼颤着睫毛呢喃:“哥哥。”
“哥哥,你再亲亲我。”
林煦炎乐意之至
情到深处,林煦炎伸手轻捂夏清的唇,低声在他耳边道:“宝贝别出声。”再一点点吻掉他脸颊的泪。
林煦炎没敢折腾太过,稍微解了下瘾,搂着夏清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夏清眼皮子跟黏上似的,挣扎好几次都睁不开,林煦炎亲了亲他:“再睡会儿,等早饭好了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