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很得意,他弯腰拉开背包,从里面拎出一块马蹄银,轻放到花熇嫣的身旁。他搓了搓手,讨好似的笑容绽放了满脸,弯弯的笑眼看着花熇嫣:“这就是咱今晚上的收获。”
“银锭,马蹄形状的,你还是进了汉墓!”花熇嫣一看银锭脸色勃然改变,她的声音不高,很是严厉。
“我没进古墓,我不当盗墓贼的。哈哈,是捉蛇时,不小心捡到的。”李博从背包里面双手捧出麟趾金,也放到花熇嫣面前:“小师妹,你再看这个。是个宝贝吧?就这个东西,全世界找不出几锭来。”
这种麟趾金,花熇嫣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她根本不认识。对于汉代的货币,花熇嫣的知识里基本只有五铢钱、马蹄银和马蹄金等。至于身份高贵的王公皇族使用的麟趾金,她的头脑里没有丝毫概念。
不过花熇嫣也知道这东西极其珍贵,她冷笑一声:“这个马蹄金,也是你捡到的?”
“这叫麟趾金,包里还有两块马蹄银,都是我捡到的。哈哈,真是捡到的。”
“胡说八道,你再这么胡说,我,我打…打现在开始,永远不理你了。”花熇嫣的手掌动了动,想说“我打你”,看着李博胸腹上的伤痕,心里一阵酸痛,便临时改了口。
宝贝师妹舍不得打了,李博的精神头来了。他坐在熇嫣身旁:“好了,你别生气了,我都告诉你。我摆了一座法阵,专门诱捕那些年深日久成了精灵的黄白之物。结果,你看到了,我成功地捉了这些宝贝。”
“你真的没进那座汉墓?”
“当然没进了。熇嫣,你也看到那是座大墓,至少是皇族级别的,我连起码的设备都没有,我哪里敢进墓道里去?我可不想有去无回。再说了,我就是想进去,我赤手空拳的,也做不到啊!”
这话说的在理,把花熇嫣说服了。是啊,自己今晚上这是怎么了,先是喝酒大醉,醒来到处找李博,鬼使神差地,竟然找到王茜云的卧室去,正好撞见那么奇怪的一幕。李博不可能去盗墓的,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随便遇到古墓,就敢钻进去,那不叫盗墓,那叫送死。按照花熇嫣对李博的了解,送死的事情,他绝不会干。
花熇嫣想了想,柔声问:“师兄,你的法阵是从哪里学的?”
“嘿嘿,我在日本留学时,翻遍了那边各大图馆的古籍,太平洋里淘金子,终于一个偶然的机会,让我得到那个法阵。”
“那是东瀛邪术,你也敢学、敢用?”
“道术没有正邪,人有正邪,只要我心存公义,就敢用。还有,熇嫣,其实这法术是我从日本先贤翻译的汉籍里学的,不是什么东瀛邪术。”
花熇嫣一摆手:“先别说了,这事以后再聊。你去洗一下,我去王茜云的厨房找几颗蛋来。先给你治治瘀伤。”
李博知道花熇嫣不生气了,他自己过关了。他心中轻松起来,他拿着上衣就要去卫生间。花熇嫣拉住他:“把裤子也脱了,上衣裤子我替你洗,你去冲一冲,你身上有股子怪味道。”
“啊哈,那就有劳小师妹啦。”
花熇嫣从花间厅回来时,李博还在卫生间里冲洗。花熇嫣用烧水壶,煮了几颗鸡蛋,然后坐到床上等李博。李博脱下的上衣和裤子,就扔在地上。她捡起来打算放到床边的春凳上。那股怪怪的味道,又飘进了她的鼻孔里。
花熇嫣翻看着李博的上衣,放到鼻子下,轻轻地嗅着。味道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原来李博身上的怪味道,是他衣服上沾染的。花熇嫣又拿起李博的长裤,轻轻的闻。长裤别的地方都没有这种怪味,唯独裤裆往上的部分,还有裤腰那里的怪味道最浓。
花熇嫣低头嗅着裤腰、裤裆处的怪味,脑子里思索到底是什么味道。
这味道很奇怪,显然不是人身上的,那它是哪里来的?是李博被蛇缠到树上,从树上蹭来的?背上、腰部味道特别重,应该是从树上蹭来的。不对,那这个裆部这里,为什么也有,而上衣前面几乎闻不到这个怪味!
是不是我闻错了,裆部的味道,是男人特有的怪味?我再闻一闻。花熇嫣想到这里,伸手撑开裤腰,低头再去闻李博长裤的裆部。
她觉着有人在偷偷的看着她笑,原来是李博。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裹着一条浴巾,悄声来到自己面前。
花熇嫣像是扔地雷一样,一下子把李博的长裤扔掉。她难为情地说:“我,我我就是看看,裤子磨破了没有?”
李博一本正经地说:“我信你”,然后话风突变:“个鬼,你留下衣裤,就要闻闻吗?嘿嘿嘿嘿…”
他两手把浴巾一分,朝花熇嫣亮了个相,语气又变得正经无比:“禅宗常说——若有灰尘须拂拭,敞开心扉让人看。”
他抓起花熇嫣的手,往自己两腿之间拉,嘴里调笑着:“与其暗地偷闻,不如实物操演,与其羞涩远观,不如放手亵玩。花大姐姐,来玩呀,快来,快来遛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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