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青青一顿小步疾跑到了大理寺府衙门口,正好看见同样上职的顾城和纪明两人,晨光的余晖照在二人身上,不得不说看起来十分养眼,顾城一步两个台阶迈着大步,而纪明则提着官服的前襟一步一步的走着,由此可见二人性格分明,但无疑两人都是一顶一的绝世大帅哥。
“顾大人,纪大人,早上好啊”虞青青奋力的挥舞着手臂,连忙跑上台阶,跑到两人跟前,兴奋的问道“两位大人今天有什么任务给我?伪装、跟踪、询问,我都行,别客气别客气,有事尽管吩咐”。顾城伸了伸懒腰,“没想到你这小丫头片子,还挺上心的”,虞青青立马点头态度诚恳,“当然了,两位大人不计前嫌,将我招入麾下,我自然要尽心尽力,帮助两位大人侦破大案奇案”。顾城轻答了一声嗯,说道“先进去再说吧”。
虞青青便跟着二人走进了大理寺衙门内,门口的官差也并未阻拦,想必是已经提前交代过了,从此以后她也就是大理寺的一员了,虽然是没有公职打黑工呢,但也算彻底打入内部了。来到大堂之后,虞青青发现众多官差衙役们已经分列两排站好,她自己便随意选择最近的一排也入列了。
纪明卸下腰身携带的玉牌,递给虞青青,说道“以玉牌为凭证,虞姑娘即日起可自由出入大理寺,参与办案事宜,但不在官身不入公职”。虞青青双手接过玉牌,顺手系在了腰带上,骄傲得挺直了腰板!
对于虞青青的加入,大家还是表示很欢迎的,在中所描述的朝代背景中可以看出,当时的人们并不排斥女子为官,而且大理寺多了一个年轻的姑娘,总让人感觉心情挺好,清新靓丽的好颜色谁能不爱呢。
在热烈的欢迎了之后,顾城一抬手“好了,闲话少说,大家都知道最近长安出了一个大案,凶手手段非常残忍,死者目前也已经查明是贺府的二爷,名为贺风,据悉贺家是每年的长安纸鸢灯会的承办商家,如今距离灯会启动也仅有半月时间了,我们的案件还未有什么进展?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见没?”
虞青青曲折半臂,举起小手看起来就像小学生课堂回答老师问题一样,顾城眉头一皱,“说!”。虞青青上前道:“我觉得这案子里面还是有一个关键人物的,就是那个出没在吉祥村的年轻人,顾大人先前去贺府探查过,当时匆匆赶来的贺府大爷的二儿子贺长岁脚上也沾了泥土,我觉得十分可疑”,虞青青看过知道贺长岁就是凶手,所以故意将嫌疑往其身上引。
纪明抬步走到虞青青面前道“虞姑娘说的很对,但这只是猜测而已,我们目前没有证据”。虞青青想了想说道“从动机入手呢,贺长岁是贺府大爷的二子,贺风是他二叔,如果假设凶手是他的话,那么他为什么要杀害他的二叔呢?”。虞青青看过,自然知道贺长岁是在知道了贺风杀害自己父母和大哥的事情后,才决定痛下杀心的,或许这个少年也曾纠结过,也曾考虑过是否要放下恩怨,但年少的他始终无法忘记,父母和大哥惨死的面貌,让他每一夜都噩梦连连。
梦里他们总是猩红着双眼叫喊着,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为什么为什么!
虞青青的动机论确实为案件提供了新的思路,顾城和纪明便下放人手,一部分前往江南地区去调查当年贺府大爷贺立被山匪杀害的事,一部分人坚守长安,调查与贺府有往来的商户、人家,逐一排查。虞青青领到的任务就是跟踪贺长岁,看他是否有什么异常。
领命后众官差都走了,虞青青也抬脚要走的时候,顾城手臂轻拦了一下,开口道“你一个女子,要小心,跟丢了没关系”。虞青青点头,“好的,谢顾大人关心”。说完便走了。看着虞青青的背影,顾城和纪明相视一笑,都觉得这个不同寻常的女子很有意思。
虞青青目不转睛的盯着贺府的大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约莫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年,少年身高大概在一米七五左右,比较清瘦,面皮干净一双桃花眼下隐着乌黑,背着一个藤编竹篓里面放着制作风筝的材料。虞青青一路跟着贺长岁走入御翠街,前面的少年垂头避着人群走着,虞青青加快脚步,穿到其面前,然后在馄饨摊的位置停了下了,看着贺长岁朝这边走来,虞青青示意李大爷不用管她,拿着抹布便迎上前去了。
“小哥,我看你这一早无精打采的,要不要来碗馄饨啊,吃饱了也有力气上工”。虞青青本人长着圆圆的鸭蛋脸,两双水汪汪的眼睛,鼻子小巧挺立,嘴巴粉粉嘟嘟的,如果非要拿一个人的长相来对比的话,嗯,大概长得比较像女明星谭松韵这种类型。贺长岁看着眼前眼睛滴溜溜转的少女盯着自己,等着答复,还有些不好意思,便答应了。
来到摊子前坐下,虞青青则熟练的将煮好的馄饨段给贺长岁,放下馄饨后也没走,而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故意找贺长岁聊天“小哥,你做什么营生的啊?我看你这背篓里放着主编条、棉纸、浆糊,难道你是做纸鸢的手艺人?”。贺长岁一边感叹于这馄饨确实好吃,一边答道“嗯,姑娘好眼力”。“那小哥可是长安贺府的,我听说长安最大的纸鸢生意就是这贺府经营的,这还有半个月不到咱们长安城不是还要举办纸鸢灯会吗,贺家人可真是好赚好赚呐”,虞青青边说边观察着贺长岁,“不过,我听说贺府除了人命案,就前几天吧在这条街上,一个牛车拉着一个风筝,那空中的风筝卸下来,是一张人皮,听说是贺府的二老爷,贺风”。
咳咳咳,贺长岁听到虞青青说贺府的命案,慌张的呛了一下,不停的咳嗽,将还未吃完的馄饨一推,便放下铜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