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我生的!”马宝金气愤不已;“知不知道轻重,他一个山里来的穷鬼,也配和你平起平坐,还立下赌约,他拿什么给你赌?他的这条贱命吗?还不如我们家养的看门狗值钱。”
暴怒之下,大汉们收到马宝金的指令,要把刘琦扔出门外。
“我看谁敢动他一根毫毛!”
马月萌再也站不住了:“二叔,我知道祖父病重后,你是家里唯一的话事人。可你未免也太霸道了,总得讲讲情面吧,我是马家的一份子,我会害我祖父吗?倒是你们一家子,总在惦记我祖父的那点资产,公司的职位”
“你这是颠倒黑白!”马宝金怒不可遏的转向马宝阳:“三弟,你平日里还夸你女儿多么懂事,我今儿是见识了,读都读到哪儿去了,连自己叔叔都不尊敬。”
马宝阳自知理亏:“月萌,不能无礼,赶紧赔不是。”
向来乖巧的马月萌,这回偏是不依从父亲的命令,倔强道:“难道我猜错了?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幼年时期二叔叔就喜欢拿她和马昱辰,暗戳戳的做比较,每次都把她贬的一无是处,再把他亲生儿子马昱辰高高捧起,马月萌是傻子也知道马宝金安的什么心。
无非是祖父看重马月萌,马宝金功利心重,他是平辈中最出息的,他要让自己儿子也出人头地。
马昱辰的光芒绝不能被马月萌所掩盖,纵使刘琦治愈的可能有一丝一毫,马宝金也必须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为了一个外人和我吵,动手!”马宝金坚持再三。
“有本事从我的身体踏过去。”
马月萌这些年受够气了,她就想勇敢一次,为祖父搏一搏。
马宝阳别无他法,回头劝说马宝金:“要我说,这小子是不靠谱了点,但现下也没人能治父亲啊。”
“你没老就先糊涂了!”马宝金怒火中烧:“这事儿传出去,马家还要不要在东临立足了,我以后怎么面对列祖列宗,你身为马家人,能胳膊肘往外拐,难怪你培养不好女儿。”
三五成群的汉子强行推开马月萌,她一个女子根本不是对手,刘琦怒了,敢动他的好妹妹。
他催动神力,一脚将一个踹飞十米开外:“再往前一步,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马家撒野,好小子!”马宝金的怒气堆积到了顶点。
这是马家的领地,刘琦不知天高地厚,那就唯有死路一条。
见识到刘琦的厉害,大汉们硬着头皮往上冲,刘琦三五下就撂倒一大片,近乎疯癫的挥舞拳头,像是要把人打到晕厥才肯停手。
“我警告你们,不是看在她马月萌,我刘琦不会不远万里的跑到这鬼地方,受尽冷眼。”刘琦踩着汉子的胸膛,放下豪言。
众人目瞪口呆。
刘琦不仅打了!
还打倒了一大片!
马家是多么显赫的世家,放眼东临市内都没人敢和马家起正面冲突,刘琦还嫌不够解恨,一巴掌扇在马宝金的老脸上。
马宝金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他捂着半边脸,疯狂的嘶吼:“都给我上,我要他走不出马家大门!”
刘琦压根不怕,正想迎战,马月萌横在二人中间:“二叔,我敬重你是因为你是二叔,你要再敢阻挠祖父醒转,等医好了祖父,第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就是你。”
“马月萌!”
马宝金只能干瞪眼,马老爷子对马月萌的宠爱程度,绝对胜过老爷子对他。
他暂时作罢:“好说,你是老爷子的掌心宝,你说了算。可你祖父的命不是命吗?他弄砸了,你来收场?”
马昱辰大声嚷道:“让他废了双手,给我磕头。”
马宝金冷哼一声:“昱辰,你太善良了,对付这种宵小鼠辈,就该让他断去双手双脚,苟延残喘在这世上,还得留在马家给我们当苦力。”
刘琦看了眼一唱一和的俩父子:“果然是老鼠儿子会打洞,如出一辙的阴狠毒辣。”
“别吵了!”
马月萌不想再闹大,拉起刘琦的胳膊:“我祖父在里头。”
她顺着楼梯往上走。
“爸,可不能轻饶了这小子,等他束手无策时,就找人把他逮起来关到地窖里。让他逃脱了,咱就没得玩了。”马昱辰沉下脸。
马宝金深以为然:“刚才的人还不够多,你多去招揽点打手,要最专业的,人越多越好,把马家围得固若金汤,他想跑也没法跑了。”
他恨极了刘琦。
马昱辰和父亲想到了一块,另一边马宝阳和马宝伟对视一眼,露出不忍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