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刘琦本身就和他们阶层不同,他们也不敢僭越,关键就在于刘琦和他们没什么区别。
如今刘琦出了大糗,是众望所归。
雷公村的每个人都巴不得刘琦,摔的粉身碎骨。
有心者把主意打到了芦笋地上,刘琦被驱赶,他们就能以财生财。
王芳芳紧张的护着衣服,还好中途刘琦忍不住,劝她把衣服穿好:“别胡乱泼脏水,妈,我并不是……”
梁家老太反应过来,扬手一个耳光将王芳芳打偏了脑袋:“贱女人,你个下三路,我早看出你不是什么好货!”
刘琦没想到她动作这么快,赶紧把王芳芳护到怀里:“梁老太,你起码也得听人把话说完。”
梁家老头压不住心头火,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好你个刘琦,挖墙脚都挖到我们梁家来了……”
刘琦不悦的蹙眉,趁着梁老头骂的起劲,一脚踹在他的老腰上,本就体弱的老梁头咿咿呀呀的嚷道:“打人了,你不仅挖墙脚你还敢动手。”
刘琦收回一只脚,淡定的解释说:“芳芳嫂子她来了月事,我为她看诊,既然是你老梁家的人,你就替嫂子把诊疗费付给我。”
刘琦读大学时的专业正是临床医学。
“呵呵,别让人笑掉大牙了,干柴烈火,能不出点事儿才怪了。”围观群众里一个平头哥嗤笑道。
平头哥嫉恨刘琦已久,看不惯他高调行事的作风,刘琦开了天眼,一下就望见了是平头哥,他径直走到那人身前:“陈铁熊,你是坐在**亲眼看见了,还是你心里图谋不轨啊。”
谁不怕刘琦,他力大如牛。
陈铁熊顿时蔫巴了:“嘿嘿,好像是旁边的人多嘴,天黑你看错了吧。”
刘琦根本不给他面子,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打,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还不够,又补了一脚:“吴闯狗胆包天都不敢到我面前说瞎话,你敢说瞎话,你就得付出代价!”
一拳接着一拳,拳拳到肉,皮肉的啪啦声让所有人都后背一凉。
陈铁熊被打的鼻血溅了一地,闭着眼睛口中念念有词,只是离得远了些,大家都听不明白他说的究竟是什么。
藏匿在人堆中的吴闯恨的咬牙切齿,明明他这次面都没有露,还要被刘琦拿出来做章。
刘琦叉着腰:“芳芳嫂子有月事,村里的妇女应该都能理解吧。”
刘琦的确并没有和王芳芳发生实质性关系,所以他理直气壮。
“我们穿戴的整整齐齐,能做什么?黑灯瞎火的,就算要**也不可能在家里吧。”刘琦大声道。
村民们都点头附和。
即便是想落井下石,看了陈铁熊的惨状,他们也不敢胡说八道了。
“芳芳嫂子嫁到老梁家这么多年,真想红杏出墙何必等到现在,要想干什么不早就去干了。梁老太你说那种话,也太伤人心了。但凡有人传风言风语,先问问我的拳头!”刘琦撂下狠话。
“怎么可能呢,咱啥也没瞧见啊。”
被刘琦盯上的几个村民,头摇的像拨浪鼓。
老梁家的几位都沉默了。
一句问诊就把事情搪塞过去,岂不是谁都能来挖老梁家墙角。
老两口支支吾吾,陈兰等人破门而入,刘琦密会王芳芳的讯息不胫而走,雷公村就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梁老太哭爹喊娘道:“刘大力,陈兰,你们生养的这个儿子是要来克俺们老梁家嘛?他入室和我儿媳妇胡来,你说这事儿咋办!”
刘大力并没有怀疑儿子。
只是是非都在众人口中,刘琦恋爱都没谈过,和王芳芳搞在一起,往后还要不要议论婚娶了。
刘大力有些气愤:“梁老太,你可是看着我们刘琦长大的,他绝不是那种小子,下次不会了。”
担心受怕的王芳芳,手心握拳。
刘琦是她唯一可以指望的救命稻草。
刘琦也很给力,当即拒绝道:“爸,这事儿你别过问了,我和芳芳嫂子就是病患关系,他们就是胡扯。
王芳芳眼神微亮。
梁老太嚎的更大声了,她拍着大腿:“下次?你看你儿子还有个人样儿嘛这?老梁家男丁不在家,你们就能赶尽杀绝?一点儿脸面也不给。”
梁老太哭的稀里哗啦,当场要找绳子上吊。
陈兰拉着刘思彤去阻拦。
刘琦不屑道:“寻死觅活好啊,到时老梁家连个活人都没了。”
梁老太本就是做戏给外人看的,怎可能真的去自尽。
老梁头气不打一处来:“你诅咒我们梁家,你不得好死。”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刘大力憋不住了:“刘琦,别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