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明一惊:“夏鹏飞正在暗中调查?消息属实吗?”k
窦胜利漫不经心地说:“我的耳目多着呢。
洪明,这事要引起重视,毕竟堤坝加固工程是大工程。你和金涛加起来的工程量有八成吧?”
陈金涛说:“是的。洪总两个多亿,我一个多亿。”
窦胜利正色道:“我会持续关注此事,一有消息,随时和你们通气。
不是我批评你俩,中标堤坝加固工程,你们就躺赚,怎么还将堤坝整成豆腐渣工程?
不发洪水还好,一发洪水,就露馅了。”
洪明辩解道:“窦县长,谈不上豆腐渣工程,但确认存在偷工减料。做生意的,都想利润最大化。
堤坝加固工程,虽然也赚了些钱,但费用也不少,很多关系需要打点。”
洪明是在暗中将了窦胜利一军。
他的潜台词是:窦胜利,我没少给你好处。如果豆腐渣工程东窗事发,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现在我俩就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窦胜利可不傻,自然听懂了洪明的言外之意,淡淡地说:“这事嘛,不可掉以轻心,但也用不着草木皆兵。
我也会关注此事。我打算,抽个时间,和夏鹏飞谈一谈,让他不要人为制造不稳定因素。
他这个人很倔强,一根筋,实在不行,就将他调离云河县。”
裘德水插话道:“将夏鹏飞调走,是一步好棋。
但夏鹏飞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担心他与李恨水同流合污。那样一来,就被动了。”
窦胜利就像稳坐军中帐、指挥若定的将军,淡然一笑:“兵来将来,水来土掩。
李恨水翻不了天,夏鹏飞更是翻不了天!”
窦胜利忽然欣喜地说:“我又胡了!今天手气太好了!
看来,官场失意,赌场得意!”
裘德水道:“窦县长,好事多磨呢,也许过不了几日,我们得改口叫你窦记了。”
窦胜利开心大笑。
才几个小时,赢了十几万。
他一年工资收入也就十几万。
陈金涛笑道:“窦县长,你只是暂时官场失意。对了,还有一种说法,官场失意,情场得意。”
洪明插话道:“陈总,也不叫几个漂亮服务员过来?”
陈金涛将目光投向窦胜利:“窦县长,叫几个丫头过来?就当是吃饭前的点心?”
窦胜利呵呵一笑:“以前是饭后一道菜,今天成了饭前甜点心?也行。不过,注意保密。”
陈金涛将胸脯拍得震天价响:“窦县长,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呀?
没有你的关照,就没有金涛山庄,就没有金涛建筑安装公司的今天。
我们现在的场所,是山庄独立区域,独立院落,不对外营业,外人未经允许,也进不来,戒备森严呢。”
窦胜利点点头:“金涛,你办事,我很放心。”
陈金涛打了个电话。
不一会儿,四个年轻漂亮的女孩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