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取得的成绩,我是知晓的,但别的领导呢?社会大众呢?以后,要重视宣传工作。”
“姐的一席话,让我醍醐灌顶啊。”
“恨水,在纪委工作,是一次很好的历练,但最好时间不宜过长。
大家都知道,纪委是摘帽子的,组织部是发帽子的。老是摘别人的帽子,无疑会很得罪人。
人的社会性决定了人和人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比如,这次你将海河县长梁伟鹏拿下,梁伟鹏是不能蹦跶了,但你并不能将梁伟鹏的关系网都一网打尽。
其他人可能因为你拿下梁伟鹏,对你心存不满,甚至怀恨在心。
当然,我这么说,不是让你畏手畏脚,而是提醒你,从未来发展考虑,你还是去地方政府锻炼为好。比如,升任区长或县长。”
“姐姐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啊!”
“恨水,一般人我不会说这些。这些话,说好听点,就是实用主义;说不好听,就是庸俗市侩。”
“姐,这不是庸俗,而是大实话。有为才有位,无论在什么岗位上,我都努力干成一番事业,为老百姓做些实实在在的事。”
“不贪不占、不搞形式主义、不搞花架子、为老百姓真心实意做些事,无论我去哪里、从事什么工作,这些都是我的人生信条。”
“姐,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
李恨水确实记下了,也坚信能够做到。
对照好干部的标准,他唯一不能做到的,就是对美女缺乏免疫力。
“恨水,将我胸扣子解开吧。”冯若兰忽然说。
李恨水自然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扣子。
“恨水,我有十多年没有与一个男人这么亲近了。”
“姐,冒昧问一句,这十几年里,一直处于单身状态?”
“恨水,你的潜台词,是问我这十几年里,有没有情人,是吧?”
“是的。”
“其实,以我的自身条件,找个情人并不难。很多男人明示或暗示过我。但我一个也没接受。
主要原因恐怕还是年轻时感情上受伤太严重,认为普天下男人都不靠谱吧。
有段时间,甚至特别憎恨男人,但现在没有这种感觉了。
我知道有人私下里说我是灭绝师太,这种性格形成与我年轻时经历是有很大关系的。
唉,现在回头看,自己还是太极端了。
可是,我已经步入中年了,失去了很多。真不明白这些年是怎么熬过来的。
恨水,孤孤单单一个人,其实我过得并不开心,只有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忘记那些复杂的想法。”
“姐,你是威严的女领导,但也是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女人,不是吗?”
冯若兰反问道:“你说呢?”
李恨水笑道:“姐,不能再纠结于很多年前那段失败的感情了。未来的路长着呢,不能埋汰自己。”
“是吗?”冯若兰幽幽说道。
李恨水忽然双手抱住了冯若兰的前胸,丰满而富有弹性。
冯若兰没有一点拒绝,而是闭上眼睛,任李恨水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