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部落已经四年了,当帝师已经三年了,我心底最怕的,就是某一天见到两个人,一个是康定派出所的人,在一个就是七月爬。”
“我感觉,他不是人。”
“什么意思?”
彪哥皱眉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以前部落里有几个年轻人不服气,说要收拾他,结果后来几天,那几个夏尔巴小伙子要么淹死在了河里,要么睡死在了木屋里,当时我亲眼看到尸体抬出来的,他们眼睛瞪的很大,像是死前见了鬼。”
“还有,他们身上有留了一个记号。”
说完,彪哥手在半空中,画了个倒三角形。
“你知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图案?”
我摇头。
彪哥脸色凝重:“我问了族里年纪最长的老人,老人说这个图案是属于古党项人的,代表的意思,是守护和诅咒。”
“守护?守护什么东西?”
彪哥摇摇头,让我进屋后,他又反锁上了木门。
屋里。
桌子上点了两根蜡烛,铺了一张白纸。
彪哥老婆低头在白纸上写写画画,她时而收笔停下,仔细听彪哥说细节。
彪哥没说谎,这女孩儿画画真好,她没学过美术什么的,可能这就是天分,简单的几条线条,就能勾画出一个人的脸部轮廓。
“不对鼻子不是这样子的,应该更挺一些,下吧也不对,下巴有胡子,应该是那种摸起来会扎手,很硬很短的胡子。”彪哥说。
他小老婆将画纸揉成一团,又重新铺开一张白纸,继续画。
警察有这种画画技术,但毕竟我们不是专业的,只能摸索着去画,彪哥努力的回忆说出各种细节,他小老婆也很努力的帮忙画。
从脸型,发型,在到眉毛,嘴巴。
废纸丢了一张又一张,彪哥总是说:“不像还不像,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可能是眼睛部位出问题了,老幺,你先别画眼睛看看。”
再次画好一张。
彪哥砰的一拍桌子,激动说:“对了对了!兄弟这次对了!就是这个人!”
我看向白纸。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