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没报警抓走你儿子就不错了,还跟人厉害。”
也有妇女劝道:“二婶子,别说了,赶快找车送卫生院去看看吧。”
过了一会儿,我拉着叶子挤出来人群。
看没人注意,叶子对我眨了眨眼。
什么叫表演的最高临界?
最高境界,就是站在那儿,一句话都没说,看的人都懂了。
在现场的就三个人,我,她,二红子。
二红子就没看到土包上的盗洞,我怕个屁,况且现在就算他马上醒来,也是百口莫辩,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相信如果把头在,他也会这么干。
叶子爸一大早去了田里,他上午回来才从邻居们口中得知这件事儿,当下是扛着锄头火急火燎的往回赶。
我和叶子正在屋里有说有笑,讨论着能分多少钱。
听到了院里有推门声,叶子马上红了眼。
“爹!”
“我闺女!”
“你没事儿吧!”
“告诉爹!二红子那孙子耍没耍着你!”
“他要是耍着你了!我现在就去打死他!”
叶子哽咽着,抽泣说:“爹,他没耍着我,还是多亏了项峰。”
“好,好,那就好,那就好闺女,你吓死爹了。”
叶子爸握着我的手神情激动,连连表示感谢,为此,他特地把院里养的母鸡杀了,中午做了几个菜招待我。
饭桌上,叶子爸笑着问我:“小伙子,听我闺女说你是叫项峰是吧?”
我点头。
“家里是哪儿的?”
“东北的,黑龙江。”
“那么远那你怎么跑我们这山沟沟里来了?”
“我来旅游的。”我大口扒拉吃着大米饭,头也没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