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6日,李颖终于回来了。
于是我们便开始拍摄滑冰的戏。然而,问题是,我和李颖都不会滑冰。
刁导特地为我们安排了滑冰课,一边拍其他的戏,一边练习滑冰。可是到了拍摄的时候,还是出了问题。
李颖在前面滑,我在后面追。为了让我们出现在一个画面里,更要让这个画面显得真实,剧组的摄像师们必须扛着机器在冰面上跑,然后一个不小心就摔倒了,甚至有一个摄像大哥还摔骨折了。
后来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就是把机器架在爬犁上,然后人推着爬犁,这样就好多了。
月中旬,即使是漠河,白天的最高气温也只有零上三四度,而夜晚仍然能够达到零下十五六度。
我和李颖拍摄摩天轮的那场戏,实际上是剧组在北极村临时搭建的场景。
晚上,我们登上了“摩天轮”,然后只有我们两个,机位是固定的。我和李颖的耳朵里都塞了隐形的耳机,刁导通过监视器和对讲机来进行指导。
这段戏是我在得知凶手是吴志贞后,劝她主动去自首,但吴志贞理解错了。以为我是要她主动献身,于是我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完成一场激烈的碰撞戏。
这场戏的难点,其实并不在于激情戏,而是在此之前,两个人的心理活动,怎样通过表情和眼神表达出来。
比如说李颖,她错误地理解了我的意思,一开始是有些愤怒的,但在她下定决心用身体掩盖罪行之后,便开始变得释然了。主动,她必须要主动。
而我则要演出更为复杂的心理活动。因为我明知道和吴志贞发生关系是不对的,但内心中压抑许久的对性的渴望,以及对吴志贞的爱,让我迷失了。所以一开始我要表现出挣扎、纠结的一面,也要演出情感的变化,最终精虫上脑,不顾一切地与吴志贞纠缠在一起。
这对我来说有些难,毕竟禁欲了一个多月的我,现在面对李颖的挑逗,是毫无招架之力。
于是,我认为原本是最容易的戏,却不断地ng。
刁导甚至有些不耐烦,“骆毅,如果再不行,就换李雨桐上,先把前面的部分拍了。”
“别介,我再试试,再试试。”
我深吸了口气,然后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里侧一把,“来吧,这次肯定没问题。”
刁导道:“再来一次啊,准备,开始。”
我和李颖脸贴着脸,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气息,“看到了什么没有?”
李颖显得有些不安,声音颤抖地道:“白日焰火”。
“现在,你主动告诉我,比以后告诉别人要好得多。”
李颖低垂着眼眸,不敢抬头看我。
半晌,她忽然抬头,眼神迷离地说,“什么意思?”
“我说你要主动些。”
她看向我,嘴唇一点一点地接近,最终,四片嘴唇触碰在一起。
大概半分钟之后,我忽然推开了李颖,我看着她的眼眸,她也看着我,我们都在挣扎。
最后,我的冲动战胜了理智,一把搂住她的脖颈,而她却明显有些后悔了,死命地将我往外推。
但是一切都为时已晚,我将她压在身下,拼命的亲吻她。扯下她的围巾,扯开她的外套,然后将手伸进她的毛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