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审计查账什么的都只查五年左右,哪里会查十年的。
有些账本15年到20年就会销毁的,留着做什么?
我刚靠近那些布满灰尘的账本又打了好几个喷嚏,我鼻子有些敏感,蔡小茴抬起头来满头黑灰的看着我:夏总,要不然您还是走吧!这里交给我们。”
“就你们几个人要查到什么时候?先把资料全部都给找出来,然后搬回办公室慢慢查。”
谷雨的电话又一次打过来:“小疯子,今天晚上桑旗跟老会长还有他女儿一起吃晚餐。
提起老会长我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来了今天早上在茶楼见到的那个混血大美女颜开
。
我说:“不会是又是南怀瑾分到了老会长,桑旗分到了大美女吧?”
“什么意思?”
“今天早上不是说桑旗和南怀瑾去接老会长吗,结果我在茶楼里碰到了桑旗带着老会长的女儿去喝早茶,而南怀瑾就接待老会长。”
“不会吧!今天晚上应该不会,因为刚才南怀瑾给我打电话,说今晚是家庭聚会,携家眷的。”
“那你晚上和南怀瑾一块去吃饭?”
“怎么桑旗还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你现在给我打电话占着线呢!他怎么给我打?”
我挂掉了电话全心全意的等着桑旗给我打电话,但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我从
仓的窗户向外看,天都有些擦黑了也没收到桑旗的任何一个电话。
本来我是满心期待桑旗邀请我晚上去跟他一起应酬,桑旗生我的气跟我疙疙瘩瘩的闹这么久,我都没有真正的跟他生气。
但是此刻我却觉得我真的生气了,一种浅浅的愤怒在我的内心深处渐渐地浮起来,像一个小雪球一样在雪地中越滚越大。
我承认那天在会议室里面我帮着桑时西的确让他有些下不来台,可是他气了这么久也应该差不多了吧!
没完没了的就没意思了。
我停下来收拾资料,看着蔡小茴对她说:“你们都下班吧!今天不弄了!“
蔡小
茴愕然地抬头:“可是那两年的资料,我们还没找到呢!找出来以后还得查。”
“今天地球就毁灭了吗?”我问她。
她摇摇头:“没有啊!”
“那不就得了,明天再查!今天你们也够辛苦了。”
“可是主席只给我们三天的时间,要查出九年前和十年前和大通集团的内部往来。”
“上吊还得喘口气,你们先回去吧!出什么事包我身上。”
后来蔡小茴他们还是我下班回家了,我就不信桑旗真的想要这集团十年前的旧账,要它做什么?
虽说我是听说大通之前欠了大禹这个商场的满大一笔数字的欠账,一直都赖着不还
。
但是后来陆陆续续的用各种方式抵债也还了不少,有没有清帐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多年前的烂帐还要挖出来,大通集团的老董事长几年前就去世了,他找谁去要账去?还不是折腾着我?以泄私愤?
桑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品了?
我一生气就提着我的小坤包走在荒郊野外,我们的仓当然是在郊区,刚才我让司机将她们都一个一个送回家。
司机是有的,但是车却不够,我就让司机把我的车给开走了。
所以我就沦落到没有交通工具的份上,而且地方也比较远,我就让司机别来接我了,等他们过来我差不多也能走到路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