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乔听的震惊,这要不是有贵人相助,哪能在两年内重振一个濒临倒闭的企业。
是不是他像电视剧里,有个大师默默帮他?
“陆扬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能筹到那么多人脉资源,不可小觑。”
厉靳渊在商业场上这么多年,看谁都很透彻,陆扬没那么简单,但也不会怕他半分。
两人是棋逢对手,相差无几。
“他是不可小觑,不过在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待太久。”
听她这熟络的语气,他皱眉问,“为什么?”
“直觉,一个对人总是留有余地,不肯拿出真情实感的人,好不到哪去。”
“真情实感?你想要他的真情实感?”他误会了。
盛南乔一阵反胃,“你别恶心我了,我的名字和他放在一起我都觉得不适。”
她反应很真实,厉靳渊放下了心。
其实从很多举动能看出,她心思还在自己身上,不然宴会上,在知道厉白海那样陷害她,最好的报复方法就是跟陆扬走,把厉家脸面置之不顾,好让他尝到报应。
她还是顾及自己,用了最完美的方式解决。
“你放心,以后不会发生这种事。”他承诺。
她没说话,
这种事会不会发生又不是他做主,再说,她不想有太多更深的瓜葛。
“温雅呢?你们回来了,她人去哪了?”
厉老爷子打听到今天的事后,对厉白海恨铁不成钢。
孰轻孰重他最清楚,这么设计盛南乔,不是把自家孙子陷入尴尬窘迫的境地吗?训斥一番后,便就急着找温雅,问了一圈发现人没回来。
盛南乔这才想到,临走前她承受不住压力和羞辱晕了过去,至于是不是真晕,还不知道。
“在医院,有那么多医生看着,不会有事。”
“什么叫不会有事,把她一个人丢在医院,想过她的感受吗?去,你现在去医院陪她!”
省的和盛南乔腻腻歪歪。
厉靳渊不舍,但迫于老爷子的催赶,只能离开。
人一走,老爷子就板起脸教训盛南乔,“别人的结婚纪念日,你出这么大风头,是怕别人不知道你厉夫人的身份吗?”
盛南乔顿感疲惫,又来了又来了,什么都是她的错,行,今天不让她好过,她也不让你们好过。
“不然呢?难不成让人觉得我是个摆设?”
老爷子压根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你知不知羞,你真当厉家没人管
得住你?”
“爷爷,你消消气,我倒是想知羞,可您的儿子不择手段,什么都不顾,我想知羞也比不上他不要脸啊。”
要说能把人气成这样的,除了盛南乔没有别人。
老爷子压根不想看到她,直接把她赶走,“去,你去医院向温雅道歉。”
去就去,去了还清净,她懒得在这待。
医院——
温雅被人送来后,就昏迷不醒,本来这事就足够八卦,记者们又怎么会错过这个好时机。
所以不消片刻,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就围满了人,都等着温雅医疗报告结果出来的消息。
若是她被气倒,就是小三比不上正室,争风吃醋比不过盛南乔被活活气出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