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郑意发烧了,烧的很厉害。
烧的她从睡梦中好像看见了时宴的身影。
梦里时宴的身影依旧那般冷漠,脸上没有一丝笑。
他温热的手抵在她额头上。
直到旁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她才清醒过来。
是福叔的声音,时宴的家庭医生。
福叔给郑意简单做了检查,说是生理期,着了凉。
给开了一些简单的驱寒和退烧药便匆匆离开了。
半晌后,郑意的被子里被一阵温热的身体抱住。
时宴再次用手掌摸了摸她的额头,直到感觉她有点不对劲儿,将她的头轻轻转过来。
迎着卧室柔和的光。郑意的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
见时宴一脸宠溺地看着自己,郑意这些天的委屈顷刻间迸发,开始闷在他的胸膛里哭出声。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郑意,即便那次他们差点分手,他都没见过郑意哭得这般委屈和无助。
时宴将她揽在怀里搂的更紧了,温声哄她,“没事了,这不我在呢。”
郑意的额头抵在他的锁骨处,她能感觉到时宴微微的心跳声,她的后背被时宴温热的手掌贴住,带着几分力道。
像是在无声的安抚她。
郑意低声哑道,“时宴我有话和你说。”
时宴从她的后背将手掌挪开顺着她的发丝轻抚着,然后声音低沉,“我知道,我都知道。”
“不,你不知道!”郑意声音里带着哭腔,即便她很用力地再发出声音,但感觉自己的声音依旧很小。
“好,好,那你说。”
郑意努力让自己说话清晰一点,“时宴……”她清了下嗓子,“我不小心把你送我的戒指给弄丢了。”
她抬头看向时宴,“我知道那是你的心意,可我害怕你不高兴,不敢告诉你。”
时宴脸上笑着,没有丝毫的波澜。
她继续说道,“我知道错了,我不该瞒着你,也不该找易阳帮忙。”
时宴什么都没说,只是那样抱着她。然后轻声说了句,“没事的,都过去了。”
一整晚,郑意就这样被时宴抱着,而后在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仿佛一夜之间,她和时宴的隔阂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除了。
没有苛责,没有埋怨,也没有争吵。
有的只是拥着她的温存和时宴淡淡的吻。
第二天清晨,郑意起床,洗漱完,准备出门。
下楼的时候不经意地一眼瞥见餐桌上的早餐。
小笼包,牛奶,油条,还有一个……
郑意惊了一下,那个首饰盒,藏蓝色的丝绒的质地,印有烫金色的英字母。
郑意赶忙将首饰盒打开,“为爱加冕”系列的钻戒,正是那枚他们结婚的钻戒。
郑意诧异。盒子的下面还附着一张字条。
时宴留下的字条,上面写着:
“时太太,物归原主,以后不许再弄丢了。”
郑意看着那钻石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她不自觉地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这天早上,郑意有种大病初愈的喜悦感。好
她迈着步子,走进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