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办公室里,那个少校正捏着一根骆驼烟,美美的抽着,身边的一个中尉问:“科长,这个耿亮,要怎么办?陈长官塞进来的人,不能真的当个记官吧”
少校右手夹着烟,指着中尉的脑袋:“你啊,就是不开窍,这张秘,可是陈长官秘处的,他的意思,那就是陈长官的意思,懂么?”
中尉哭丧着脸:“科长,不懂”
少校白了他一眼:“要是陈长官,真的要照顾这个家伙,还用放到装备登记科么?长官们说话,都是话里有话的,如果把话说明了,那就是反话了,明白吧?!”
中尉恍然大悟,一拍脑袋:“我明白了,要是真的要照顾这个家伙,肯定只说是陈长官的人就可以了,如果加上后面的照顾,肯定就是让我们给他点苦头吃吃了!科长,我这么说没错吧”
少校满意的深深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怼在了烟灰缸上,说:“明白了?明白了,就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中尉得意:“明白!”
耿亮把身体往后一靠,说:“申请什么装备,拿出你们的证件,还有申请,再填表”
“你!”上尉怒不可遏,但是这是规定,就是吵起来,也没什么便宜可以占。
这个损招,是耿亮跟自己曾经去补办丢失的高中学生证时,那几个工作人员的态度学的,躲在玻璃后面,一副冷了吧唧的样子,爱答不理的德行,脸上就差写着几个字“着急你咬我啊?!”的样子。
这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如果放到现代,还能恶心一把他们,不过放在民国嘛…拜托你没有那个玻璃罩罩,不用走出办公地点就能挨一个板砖。
谷姓上尉气得直接就要上手打人了,不过最终还是克制住了,不为别的,他可是看到了在招待处里耿亮领子上少校的军衔,为了自己的前途!忍住!忍住!
比憋尿还痛苦的就是,强忍住打人的冲动(比如今天猫自己),谷姓上尉手指握的咯吱咯吱响,也最终没有挥舞出那一拳。
不幸的是,谷姓上尉虽然忍住了,有一个大块头没忍住……
“我去你大爷!”一巴掌就冲着耿亮的脸蛋呼过来了,开玩笑,爷我也是练过的!耿亮立刻弹起来把凳子往后踹然后退出对方的攻击范围,然后悲剧的发现。
丫丫个呸的,这会儿的椅子都特娘的是实木的!虽然不是纹丝不动,但是让耿亮成功的没有躲避到安全距离之外。
作为一个军校生,耿亮的反应速度,也不是盖的,一时间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被狠狠扇上一个耳光,就立刻进行了手部的格挡。
“啪恩!”沉闷的声音,啪!说明这巴掌是挨了,嗯!说明没打在脸上,而是打在了布料上,恩!
耿亮的右手手臂应该,不出意外的话,会在时之内,出现五个排列整齐但是长短不一的红色长条状印记。
“华子!你干什么!”谷姓上尉,显然是个聪明人,虽然特别不喜欢耿亮,但是也心里有数,所以生怕这个叫华子的上尉因为打了耿亮,会有瓜落吃。
…………………
冷峰换好了药,轻缓而又深的呼吸几下,看看被撕裂的胸肌会不会因为呼吸而产生彻骨的疼痛。
“呼~”疼痛还是有,但是居然没有刚开始那么疼痛,撕裂伤口的刺痛变成了闷痛。
“想不到,藏药竟然这么神奇,比(止痛药)还管用,老哈赞,还真是有本事”冷峰坐在床边,轻轻按着伤口。
“砰”门被打开了,两个袍哥,把一身衣服送到桌子上,冷峰:“什么意思”
袍哥拱手:“长官,换上吧,杨大爷快来了”
冷峰哼了一声:“怎么,见他,我还需要更衣么?要不要我出门跪地迎接啊?!还是端着水盆给他三里之外洗地啊?!”
一个袍哥挑衅的看了冷峰一眼:“前几天才落雨过(下雨)”
冷峰:“靠!”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有木有。
………………
“三块五”郎中刚才还和颜悦色的把桩子的腿包好,并且温柔的嘱咐了很多话,扭头就吐出砸死人的医药费,让任东一时间尴尬不已。
桩子一听,连忙要从床上爬下来:“不治了,不治了!太贵喽,三块五,一张票钱喽”
郎中的脸一板:“躺下!除非你不想要你的腿了!要腿还是要钱!”
任东也说:“要腿要腿!当然是要腿了!桩子!要腿,才三块五,算什么,你没见过钱么?”
郎中满头黑线,咋听怎么这么别扭呢?!没见过钱么?郎中打量着这个衣衫褴褛的家伙,拧着眉毛,“怪了,看起来不像落魄少爷啊,怎么这么大气呢?!莫非是老头我……看错人了?”
“砰砰砰!”凶恶的敲门声响起,郎中走过去,几个警察就冲进来,问:“老汉儿!瞧见有俩没有本地口音的娃儿没得?”
郎中一愣,脑海中瞬间反应了一下,立刻把头摇的跟不浪鼓一样:“没得没得!要是发现喽,那个会不说嘛”
警察:“晓得就好,走喽”嘴上说走了,可是脚步一直属于平移状态,死活没法迈过门槛。
郎中自然知道,立刻走进屋里,拿出几张纸币:“拿起(去)走,算我请弟兄们获(喝)酒”
得到好处后,几个警察才算喜笑颜开,笑眯眯的离开了。
s:好吧好吧,猫没有计算好章节内容和标题,只好把两章拆成四章了,下一章的标题是,哎,你们猜对了,是不如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