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川听完赵风的回答,不满意的摇了摇头。 随后, 他看向赵俊青道:“俊青,你觉得你们是哪里错了?” 赵俊青吓得脑袋一缩,小声的道:“我觉得和我大哥一样。” 在赵镇川面前,他早就已经吓傻了。 “唉……” 赵镇川摇头叹息一声道:“我不是不许你们动手,而是你们处理的方式不对!我们赵家不管在任何事情面前,要么不做,要做就必须做到最好!做到别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只有这样,才能在这个世道活下去!懂吗?” “老爷子教训的是!”赵风恭敬的道。 “嗯。” 赵镇川点头道:“这件事情,你们自己去擦屁股吧!如果解决不了,就罚你们去思过堂!” 赵风跟赵俊青听到‘思过堂’,顿时脸色一变。 去思过堂那里,可不只是思过。 那里一天只有一顿饭,还要要背诵经。 至于手机电脑什么的,更是连想都不用想。 “是!老爷子!” 赵风跟赵俊青两人赶紧点头道。 “出去吧。”赵镇川说道。 “是!” 几分钟后。 赵风兄弟俩回到住所。 “哥,接下来咱们怎么办?老爷子这次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赵俊青有些焦急的向赵风问道。 赵风深吸一口气道:“别急!我好好想想……如果没记错,这小子应该是临安城的人吧?” “是的!建阳临安城!大哥你问这个干嘛?”赵俊青问道。 赵风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喃喃自语道:“临安城,多么美好的回忆啊……俊青,你先回去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不需要我帮忙吗?”赵俊青问道。 赵风皱眉道:“你觉得你能帮什么忙?” 赵俊青干笑一声道:“那……那我回去了哈。” 随后, 跟赵风告别后,就直接离开赵风的居室。 待赵俊青离开之后,赵风闭着眼睛沉吟了几秒,随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好多年没有拔通过的手机号。 多年以前,他在建阳上大学的时候,交过一个非常漂亮的校花女友,现在就住在临安。 通过她,或许能够打听到关于何时鸣更多的消息。 很快, 电话通了,里面响起一个知性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 “你好春香,我是赵风。” 啪。 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风微微一愣,随后苦笑一声,再次拨了过去。 临安城。 佳宜小区。 丁春香正坐在阳台上,仔细研究着手机的股票走向图呢。 结果, 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挂断之后,一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直到第四次时, 丁春香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接通电话之后,就破口大骂道:“姓赵的!你特么一会一个电话是想找死吗?不知道老娘不想接吗?” “春香,别生气,以前是我对不起你!” “老娘这不生气!懂吗赵风?老娘只是懒得搭理你!啊油昂得斯丹得?还有,别叫我春香!老娘叫丁春香!你没资格叫我春香!”丁春香神色不善的道。 如果田馥薇在这里,听到赵风的名字,肯定会立刻明白。 因为有一次, 她跟何时鸣和田馥薇喝醉之后,丁春香就是提着酒瓶,在大厅里面边晃悠边大骂着这个名字,最后倒在了何时鸣身上。 这个名字就是丁春香心中永远的痛,是她不堪回道的过去。 所以, 对于赵风是一样怎样的人,丁春香平时根本没有说过,甚至不愿意多提一句。 电话里面, 赵风听到丁春香的话,无奈的叹息一声道:“春香,以前的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别跟小孩子一样计较了,我这次打电话,是有件事情想问你!” “姓赵的!” 丁春香怒声道:“你特么要不要脸!不是警告你别叫我春香吗?再敢叫一次,我立刻挂电话!” “好好!我不叫了,丁春香,
我这次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何时鸣这个人?”赵风好奇的问道。 “何时鸣?你打听这个人干嘛?”丁春香沉声问道。 “跟他发生了点矛盾!听说他是临安城来的,想到你也在临安城,所以好奇的给你打个电话问问,看看知不知道这个人!”赵风说道。 丁春香听到这话,顿时神色一紧道:“姓赵的!如果你敢伤害何时鸣一根寒毛,我特么弄死你你信不信!” “嗯?这么紧张干嘛?难不成你们两个有什么关系?那小子该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 “是又怎么样?” 丁春香怒声道:“他不仅是我的小白脸,还不止一次的和我睡一张床!姓赵的,如果你敢伤害他,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断!” “好!我明白了,再见!”赵风说完,随后直接挂断电话。 “姓赵的!你给老娘等着!”丁春香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寒声道。 紧接着, 拿着手机边向卧室走,边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 另一边。 东州赵家。 赵风挂断电话后,愤怒的大吼一声道:“混蛋!” 说着, 直接把手机狠狠的摔在地上,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给丁春香打电话,一来是想打听一下关于何时鸣的事,二来也是想跟丁春香重旧前缘。 当初他在大学的时候,丁春香是当之无愧的校花。 无人可比的那种! 而他,则是公认的校草,原本应该是跟丁春香天作之合,都已经确定男女关系了,结果因为他的原因,最后丁春香跟他分手了。 对于这份感情,他一直难以忘怀,想要跟丁春香重新开始。 只可惜丁春香根本就没有原谅他的意思。 所以他只能先放一下。 原本以为, 过去这么多年,丁春香应该已经冷静下来,应该可以跟他好好谈一谈了。 结果, 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竟然会得到这样的结果。 包小白脸? 不止一次的睡过一张床? 这对赵风来说,简直是把他的心扒开狠狠践踏。 “赵少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火?” 这时,一道声音从门外响起。 紧接着, 从外面走进来一名五十多岁的平头中年男人。 如果刘明明在这里的话,肯定可以一肯认出,此人正是曲离杀手组织在东州的分堂堂主赵离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