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好了终于能下床了吧,任札却说有事要去外面一趟。
对此眼镜克哉的第一反应是看窗外,然后不出意料的是五光十色的。
深夜?有事外出?
虽然存有疑问,但相处的这几日他还是算能摸清楚任札的一些习性的,他说他要外出也只不过是说他可以回去了,并不是报备也不是征求他的意见,只是单纯的说说而已。
目送任札走出去,待了一会儿他也走出了休息室去到了任札的办公室,跟着他的脚步走下楼,然后恰巧的发现任札没有带任何一个人而是自己坐在了驾驶座上开车前往。
眼镜克哉二话不说的招了辆的士跟在后面。
说实话,能让任札那么晚还外出的真没有发生过。
至少他跟任札相处的这段日子没发生,说不好奇是假的。
或许他要见的是什么大人物呢?
眼镜克哉的眼镜被路灯照射的反射出一道光芒,看不清他的表情,看清的只有他那嘴角边慢慢加大的弧度。
任札早已发现了自己被跟踪的事,却并没有做些什么防范的事情,反而有意无意的减慢着速度让对方跟上来。
等到了一家酒吧,任札才将车子停了下来,然后将钥匙交给了使者,自己迈着不急不缓的步伐向着吧内走去,背依旧挺得直直的,以一个最端正的军人姿势向着里内走。
就放佛他走的这条道不是同性恋酒吧而是一个军事基地,迎接他的也是自己的属下。
眼镜克哉看到这家酒吧的名字的时候眉头微皱,这家酒吧他倒是来过,是一家有名的同性恋酒吧,就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来这里干嘛?
然后又有些自嘲的想,来这里的人除了那档子事情还能干吗么?
任札来到里内,随意的找个吧台位置坐下,然后对着调酒师一招手那名调酒师不用他说就知道他要什么了。
尽管任札只是偶尔来一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想让人忘记都不能,更何况每次来到这里点的都是同一样饮料。
任札点的是一杯价格昂贵的酒,最难得的是不是随便就能点的到的酒。
然后任札这条大肥鱼很快就被人盯上了,盯上的还是一名少年。
对于那名金发少年任札并没有理会,但是却给他点了同样的酒。
那名金发少年很惊讶,却还蛮欢喜的接过来,去喝。
结果……
被呛住了。
看人咳得理会任札难得理会一个蹭喝的少年,伸出手抚摸后背给人顺顺气,不小心触到人家的后颈然后发现手感还不错,然后有意无意的就向着那手感不错的后颈摸去了。
不过任札这偶尔“温情”的一幕却被眼镜克哉看到了。
心内说不出的复杂。
虽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复杂的感觉来自哪里。
然后他挂起了每次想要调教人时的笑容,向着任札那里走过去。
任札自然注意到了,却没去打招呼,而是一下一下的给在咳嗽着的少年顺气。
对此可谓是不亦乐乎的很。
却让眼镜克哉觉得很碍眼。
踏出没几步,就见那名少年咳嗽消停了下来对着任札装无辜的说着什么,任札也只是面无表情的听着那名少年所说的话,还平淡的应了几句。
然后,他见那名少年大胆的在撩拨任札,以一个青涩的模样。
眼镜克哉看着任札那没有表情的面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然而他却清晰的看到他没有拒绝那名少年的举动,然后,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