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少皇却道：“不必让他消失，让他看不见明天太阳就行了。”
特助一脸疑惑。
几秒后，豁然开朗。
少董的意思，是要陈凡的双眼啊。
一个瞎子，自然无法鉴宝了，也无法在学校当老师教。
少董好狠！
……
接待室，陈凡泡了一杯茶，递给朱天祥。
“朱老有什么想说的？”
“我能看出来，你鉴宝能力还没有发挥一半。灵宝若是鉴宝天才，那么你就是妖孽级别的了。”
“您谬赞了。”
“不必谦虚，你能力这么强还如此低调，心境令我佩服，像那鲁皋，就是太浮躁太看重名利。”
夸赞一番后，朱天祥一边吹着茶水，一边问道：“你是师承何处？”
“北冥老人。”
陈凡脱口而出。
“什么！”
朱天祥端着茶杯的手抖了抖。
“北冥老人？那个传说中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传奇？他已经消失几十年了，很多人都以为他已经过世……你，是他弟子？”
“是的。”
陈凡脸上闪烁着骄傲和自豪。
他能成为北冥老人的弟子，是天大造化；没有北冥老人他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也就不可能有现在的他。
朱天祥脸色肃然。
虽然陈凡没有证明，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而且，除了北冥老人，他也想不到谁能教导出陈凡这么年轻优秀的鉴宝师。
朱天祥郑重道：“北冥老人辈分太高了，你是他弟子，可以说和我平辈，以后，你直接叫我名字便可。”
陈凡笑道：“朱老，你可折煞我了。我师父是北冥老人这个秘密，还请你不要外传。”
“这个我心里有数。”
哪怕陈凡不提醒，朱天祥也不会外传的。
陈凡这么低调，他曝光人家身份干什么，岂不是平白无故招人厌恶。
往大了点说，惹到了北冥老人，那就是找死。
“等会儿，让我缓一缓。”朱天祥喝了几口茶，平静下来后，便道：“小凡，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希望你能加入考古研究组。”
“啊？”
“你先别急着拒绝，听我说完。我现在是国家考古研究组的组长，还有很多难题需要破解，需要你的帮助。”
朱天祥满脸诚恳，语气之中甚至夹杂着恳求：
“别的不说，就说楚国的祭祀铭。十年前出土的竹简，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破译，剩下三分之二无法破解，你能轻易看穿青铜鼎上的铭，想必破译竹简也不是什么难事。”
“小凡，你有这么强的能力，怎能不为国家做些贡献呢。当然，这话有点儿道德绑架了。但我这么大年纪，也不在乎你骂我没脸没皮。”
“希望你能理解，能答应我的请求，我可以推荐你做研究组的副组长。”
陈凡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