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
有人只穿了条裤子,带着伤。
诡计多端,满脑子都想对她图谋不轨。
姜里对上那双深邃双眸,两秒后,微微一笑:“骁爷,这种每天送饭的追人方式,老套且成本低廉,熟不了的。”
“那怎么样才能熟?”秦夜骁问她,一贯冷漠无温的眼神都莫名灼人:“姜里,你现在最想要什么?”
后半句,他的语气少了几分调情的轻佻。
黑眸深不见底,似乎藏着很多东西。
但姜里没兴趣知道,一脸假笑说:“我想要你穿衣服,自己出去。”
“真这么狠心?”秦夜骁表情里浮现一丝装模作样的可怜:“我现在这样,没办法开车的。”
“……”
姜里不吃他这一套,冷笑:“那你怎么来的?”
“来的时候,伤势没现在这么重。”他握住她的手,贴在他脸上,皮肤滚烫,看着她:“现在发烧了,好不容易从你手里捡回一条命,我不想死路上。”
女人的手心带着不太明显的薄茧,并不细嫩,柔软也谈不上。
但温温凉凉的,很舒服。
肌肤触碰的瞬间,秦夜骁就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某处的反应更明显了。
姜里僵硬了下。
整个人像是贴着一个火炉。
身上这条单薄的黑色长裙形同无物,坚硬炙热的温度极具侵略性。
她几乎能感觉到上面的心跳勃动。
秦夜骁面不改色。
“手心怎么出汗了?”他握着她的手看,挺正经的问:“也不热。”
他抬眸望进她眼睛里。
下一秒,姜里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没再藏着身手,直接推开他,从他腿上起来。
秦夜骁满背的伤撞到沙发靠背,也没什么大反应,直勾勾望着她。
站在他面前,姜里嘴角弧度漂亮,“疼么?”
秦夜骁似乎是才想起来应该装一下,手按着肩膀,皱着眉点头:“挺疼的。”
这一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样子。
姜里深吸一口气,说:“只能睡沙发。”顿了顿,狐狸眼微眯着补充:“没有下一次。”
面无表情的扔下话,她转身回了房间。
砰。
重重一响。
关门声都带着情绪,还伴随着反锁的声音。
西施和貂蝉跳上沙发,灰绿色的眼睛看着他,眼神里感情复杂又充沛的。
秦夜骁挨个摸了摸两只的脑袋,嗓音低磁:“没把我直接扔出去,允许我今晚住这,就是进步,你们两个懂什么。”
手段是有点老套。
有用就行。
……
姜里回到房间,就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