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说什么,这个,这个小偷……”陈羽墨瞪了韩栋一眼,不相信地说道。
“陈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栋察觉到了事情的端倪,开口问道。
“韩先生,你实话告诉我,这枚玉佩,你是从哪里来的!”陈岭东问道。
“是一个人送给我的。”韩栋回答道。
“胡说,分明就是你偷的。”陈羽墨一时还无法消化这么大的信息量。
“羽墨你住嘴,让他说话!”陈岭东打断道。
见这个一向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爷爷,如此地向着一个外人,她的心里异常生气。
“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陈岭东继续问道。
韩栋见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把监狱那老头的外貌大概描绘了一下。
“果然是他!”陈老听了,不禁喃喃道。
面前的韩栋,果然是得到了那位高人的真传。难怪他的招式,给自己的感觉似曾相识。
只是,他还想再问的时候,韩栋就像提前预知他想问什么一样,淡淡说道:“陈老,具体的你就不用再问了。我答应过他要保守秘密。这已经算是破例了。”
陈岭东听了,连连点头:“我懂。”
那位高人一向行踪飘忽不定,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扰他的生活。
说着,陈岭东话锋一转,对陈羽墨说道:“羽墨,你也是大姑娘了,正好韩先生出现了,这场婚事,我做主了!”
“爷爷,你怎么能这样!”陈羽墨激动道,“就凭一枚玉佩,就能把我的一生都搭进去吗?”
虽然韩栋拿走了她的一血,可是,她现在对韩栋一点好感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去跟这样的一个人,结为夫妇呢?
“这事我说了算!”陈老微微怒道。
“爷爷,你这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我不服,我不会同意的!”
说着,陈羽墨便向外跑去。
“你去哪里,给我回来……”
陈岭东激动不已,见孙女这么顶撞自己,他额头上青筋暴起,脸色潮红,突然哇地一声,就呕出一大摊鲜血来!
“爷爷!”
陈羽墨听到后面的异响,赶紧回头跑了过来。
“你别碰我爷爷!”见韩栋扶住陈老,陈羽墨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你冷静点!”
韩栋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势,抬头说道:“他昏过去了。”
“我知道了,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陈羽墨说着,赶紧叫管家派车过来,便一路王医院送去。
韩栋在后面看着车子远去的影子,不禁一笑。陈老的这伤,恐怕任何医院都治不好。
联想到陈羽墨那蛮横无理的模样,他本想就此拂袖而去不管的。可毕竟陈老对他也不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自己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想到这,他也赶紧出去,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便向医院的方向赶了过去。
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
在急救室外,陈羽墨正一脸焦急地来回踱步着。
此时的她,脸色极其难看。
而她对面的椅子上,也正襟危坐了四个人。他们神情淡漠,看不出对陈老的担忧之情。
他们全都是陈羽墨的远方亲属。
陈羽墨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急救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医生,怎么样!”看到白大褂的教授从里面出来,陈羽墨赶紧迎了上去。
“陈老的病,很是特殊,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病!”那医生摇了摇头。
“这怎么可能?你不是江城最好的医生吗,怎么会没有办法?”陈羽墨着急道。
“陈小姐,请不要激动。”那医生劝阻道,“陈老的病情,应该是属于武学上所说的经脉寸断。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巩固他的病情,不至于恶化下去。至于结果如何,看陈老的造化了。”
“这么说……”陈羽墨的脸上掠过一丝绝望之色。早知道会这样,她倒不如干脆地答应他的要求,这样爷爷也不会躺在医院,回天乏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