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话一说完就给阎解成带上银手镯,大家看着阎解成被警员带走都议论纷纷。
王翠娥道:“阎解成看着胆小怕事,没想到这么阴,棒梗在不好那也是个孩子,怎么能下这么黑的手?”
张奶奶闻言则摇头道:“解成这孩子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向来胆子小不可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王翠娥闻言撇撇嘴道:“张奶奶,警员都找上门了,要我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叁大妈这会儿脸色铁青,看着王翠娥吼道:“王翠娥,你给我闭嘴,我家解成绝不会干犯法的事儿。”
前院这一闹,中院贾张氏也听见了,当她听见是阎解成拐走棒梗,立刻冲到前院和叁大妈撕吧在一起,一边打一边哭道:“你还我孙子,你还我孙子。”
张奶奶王翠娥见了连忙将两人分开,并且看向贾张氏道:“贾张氏,现在还不能确定就是阎解成干的,等警员找到证据再说,如果真是阎解成做的,相信法律会给你个交代。”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敢情你孙子没丢你不着急,今天阎家要是不将我孙子交出来,我就和阎家拼命!”
一会儿功夫全院人都聚在前院,当得知前因后果都不相信阎解成会这么做,即便秦淮茹也不相信是阎解成干的,于是将贾张氏给劝回家等贰大爷叁大爷回来再说。
派出所,羁押室。
阎解成坐在椅子上辩解道:“同志,你们要相信我,棒梗失踪真和我没关系。”
警员严肃的看着阎解成道:“阎解成,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据我们了解你曾经跟踪一个小男孩进胡同儿,而那个小男孩就是棒梗,并且你走后又有一对中年夫妻出入,最后带着棒梗消失,我们有理由怀疑是你将棒梗给卖了。”
阎解成一听脸色煞白,这回真是有口也说不清,于是赶紧解释道:“同志,我是跟踪棒梗进胡同儿并且还打他一顿,可是打完我就离开了,后面的事儿我也不清楚。”
警员闻言对视一眼道:“你为什么要打棒梗?谁给你证明你打完就走了?”
阎解成苦笑道:“我相亲时被棒梗奶奶给搅合黄了,我喝完酒正好碰见棒梗,就想报复一下,并没有想卖掉他,你们可要相信我,再说我打完棒梗就回家睡觉,这点我妈可以为我证明。”
警员看看阎解成,然后继续问道:“你离开胡同儿不一会儿,棒梗就被人带走,我们有理由怀疑你早就准备好这一切,回家睡觉也是你准备的不在场证据,只是你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人看见了。”
阎解成闻言脸色苍白道:“警员同志,我可以发誓,我真没拐卖棒梗。”
警员见阎解成表情,也有点相信不是阎解成做的,可是一切证据都指向阎解成,除非能找到那对中年夫妻,于是严肃道:“阎解成,你说的这些我们都会记录在案,不过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如果那对中年夫妻找不到,那你的嫌疑最大,到时候开庭法官可以依据证据直接宣判。”
说完挥挥手,让人将挣扎着的阎解成带下去。
傍晚大家一下班回来,就听说阎解成被抓的事儿,刘海中得知消息来到阎家想问问阎阜贵这事儿怎么解决。
一进屋就见阎阜贵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阎阜贵回来的早,得知儿子被抓就连忙去派出所打听消息,人虽然没见到,可也了解的差不多,知道要是抓不到那中年夫妻,阎解成可能就会背锅。
此时见刘海中进来无力道:“老刘,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既然这件事已经经官,那咱们就等官方说法吧,我也没什么和贾家解释的。”
刘海中想想觉得阎阜贵说的在理儿,于是点头道:“你说的对,既然经官,那咱们就等官方的说法,我去和贾家的人说,省的贾张氏再来闹、”
刘海中和贾张氏一说,贾张氏怎么肯依,直接来到阎家门口闹,阎家理亏阎阜贵不让孩子们搭理贾张氏,所以贾张氏就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一连三天贾张氏闹的前院鸡飞狗跳,不过这时候没人去惹贾张氏,毕竟现在贾张氏就是发怒的疯狗,谁上去都会被咬一口。
西跨院。
林清颜好奇问道:“平子哥,你说棒梗被拐是不是阎解成干的?”
林清雅闻言也好奇的看过来,林平见了摇头笑笑道:“肯定不是阎解成,就阎解成那样绝对不敢做这种事儿,说不好阎解成是背锅的。”
林清雅闻言皱眉道:“那用不用我和我们所长说说这件事儿?”
林平摇头道:“你怎么说?你有什么证据?你当你们所里警员看不出来不是阎解成?不过事情都是讲证据的,如果找不到那对中年夫妻,阎解成最后怎么样还得看法院怎么判。”
就在这时候,院门被敲响,林平摇摇头道:“一定是阎阜贵来了。”
林清雅打开院门,果然见阎阜贵和叁大妈站在门口,于是笑道:“叁大爷叁大妈快请进。”
正屋,阎阜贵一进门就红着眼道:“平子,你可得帮帮我,我相信解成绝不会干这样的事儿。”
叁大妈也眼神期盼的看向林平,她知道能救阎解成的也只有林平,所以才和阎阜贵厚着脸皮登门。
林平闻言叹口气道:“叁大爷,不是我不帮,而是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阎解成,除非能抓到那对拐子夫妻,不然阎解成无论如何也洗不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