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柔抖了一下,她不知道容锦承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容锦承看着她,头生疼生疼。
眼前,又开始出现一些破碎的记忆,那些记忆是痛苦的,是冰凉的,是钻心入骨的。
那些碎片一点一点如同针一样,往他心口处扎。
心口处,一下子又被点。
他冰凉的手还在她的衣服里,他突然就低下头,吻上她发紫的唇。
动作带了暴戾,几乎没有留情。
他撬开她的唇,压制着她的呼吸。
此时此刻,韩雨柔依然没有什么表情,她的感官只剩下一个知觉:痛。
肩膀痛,下巴痛,心……也痛。
容锦承吻得发狠,用了十分的力气。
破碎的记忆一直敲打着他的脑袋,逼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个地方不算太隐蔽,时不时还能听到脚步声。
韩雨柔不想最后的一点尊严被碾碎,她咬住容锦承的唇:“不要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低很低,带着哀求和悲伤。
但,容锦承听见了。
恶魔一样的男人倒没有说什么,他抱起她,往酒店套房走去。
一路上,韩雨柔将头埋在凌乱的围巾里,泪水打湿衣服。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没钱没权的时候,自己只是卑微的蝼蚁。
她翻不出容锦承的五指山。
容家在京城虽然不如乔家,但绝不比韩家差。
而如今的韩家,只能仰人鼻息、苟延残喘着。
她呢,只是大厦倾覆时的蚂蚁,尊严和眼泪,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韩雨柔,你现在的表情让我很不舒服,是不待见我,还是觉得我在床上没有伺候好你?”容锦承看向怀里的女人,脸色难看,“如果是后者,我等会儿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容锦承的语气很尖锐,态度也是格外恶劣。
然而,韩雨柔已经没有什么感觉。
她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更糟糕的时候,但她知道,此时此刻,已经很糟糕。
糟糕到让她觉得,死亡也是一种快乐。
踢开套房的门,容锦承将韩雨柔扔在大床上。
他的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冰凉,没有温度。
韩雨柔的头撞到的床,很疼,可她一声不吭,默默看着他。
容锦承脱掉外套,从酒店抽屉里翻出一瓶药来,他拿出一颗,碾碎,喂进韩雨柔的嘴里。
韩雨柔拼命摇头,挣扎:“我不吃。”
可惜,她始终不是容锦承的对手。
药没有什么味道,但卡在喉咙里,很难受。
“咳咳。”她想吐出来,“这是什么东西?”
她知道,他们这个富二代糜烂的圈子里,有很多人在背后偷偷吸违禁的东西。
她害怕地睁大眼睛。
这东西……
“让你舒服的东西。”容锦承勾起唇角,压在她的身上,撕开她的衣物,就像是一只困兽。
韩雨柔的眼底是惧怕和恐慌。
很快,药发挥作用,她浑身滚烫。
她明白了,这是催`情药。
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任由容锦承摆布,眼里笼起一层浅浅的水雾。
想哭,却哭不出来。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闪烁着明亮的光泽,迷离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