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还给你姨妈巾。” “你把命还给我,好不好?白希……” 我看见林思源笑嘻嘻的问我,手里拿着的—— 正是那片我借给她的姨妈巾! 我头晕乎乎的,有种无法思考的感觉,不受控制的朝林思源走去,想接过她递来的姨妈巾。 林思源‘嘶嘶嘶’的笑起来,声音又尖又细。 恍惚间,我看到她嘴里含着的舌头,中间分开了两条叉! 那是蛇类才有的舌头! 我脑子一激灵,瞬间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我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出现在宿舍楼顶上,此刻一只脚站在楼顶边缘,另一只脚已经踏空! “啊!” 失重的感觉让我肾上腺素飙升,不受控制的尖叫起来。 就在这时,一只素白的手猛然掐住我的喉咙,力气极大的扣着我的头,将我吊在半空中! “看上去没二两肉,竟然这么重?你往怀里藏秤砣了吗?” 头顶传来一道慵懒的吐槽声,声音低低沉沉的,极好听的男低音。 他手指用力, 修长白净的小臂骇然爆发出好看的肌肉线条。 我只觉得脑瓜‘嗡’的一声,传递出大脑缺氧的信号,随即视线转移,我已经被那只手,掐着喉咙提回楼顶之上! 这是人类能拥有的力量吗?! 我心中大骇,脑子却来不及思考,只贪恋的大口呼吸着失而复得的氧气。 这时,一个毛茸茸的头朝我凑了过来。 栗色的头发又软又蓬松,一张白到女生都羡慕的脸上,长着极为精致的五官,尤其是那一双上扬的眼睛,慵懒中透出几分玩世不恭的态度,极为妖冶魅惑。 仅一眼,我就确定,我自出生以来,从没见过长的如此惊艳的男人! 当然,前提是他不能再用这种打量食物的目光盯着我看。 就听他轻嗤一声,甩了甩手里染血的姨妈巾,问:“这红布条原本是你的?” 他问这句话时的语气,就好像食客望着猪栏里的猪,问:“你能出栏了吗?我饿了,好想吃你啊。” 这是在问卫生巾的归属权问题吗 ? 这分明是道送命题! 好像卫生巾是不是我的,能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吃我的结论! 强大的求生欲,瞬间刺激了我大脑的运转。 我拉了个长音,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的观察男人的神色变化:“是……” 男人眸色一沉,他的手伸向后腰,似乎那里藏着什么东西。 那是刀?还是枪? 我话茬一转:“……不是呢?” 男人面色一凝。 他觉得被我耍了,眼底猛然爆发出几分怒意,瞪向我。 我立刻狡辩:“是不是我也说不好啊!你别瞪我,这东西相同的牌子长的都一样,我哪知道这是不是我给她的那个!” “呵。”男人冷笑一声。 他脾气显然不大好,十分没有耐心,此刻听我这么说,直接把后腰的东西拔了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那是一把骨头制作的小刀! 就见他抓起我的手:“你不知道?那好办,放点血就都清楚了。” 说着他已经手起刀落。 我几乎都还没感觉到疼,手指便被割破 ,血流了下来! 他完全不等我反应,就用那染血的卫生巾,裹在了我手上! ! 我瞳孔巨颤,再开口,嗓子都因为过于激动劈了音:“都是病菌,你讲不讲卫生啊!伤口跟别人的血液接触,很容易感染病毒的!你你你!” 我又惊又气得也忘了害怕。 那人却被我气愤的模样逗乐了。 “找到了,原来是你。” 他勾唇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一双眼睛也随着笑意眼尾上扬,显露几分妖冶的味道。 那一瞬间,我有种心脏被捶了一拳的感觉,脑袋一阵阵发懵。 这时我忽然发现,他头上有什么东西一抖一抖的。 朝他头上看去,便见一对儿栗子色,毛茸茸的尖耳朵,从他头发里探了出来! 被我看见的瞬间,那耳边嗖的一下又缩了回去,被头发遮的严严实实。 我瞬间以为自己
眼花了,揉了揉眼:那是狗耳朵吗? 面前的男人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迅速收敛笑意,重新阴沉下脸:“看什么 看?” “你快死了知道吗,凡是……” “知道。”我打断他。 我的回答令他一噎。 我已经再度冷静下来,平铺直叙的说:“血液是细菌和病毒的载体,我的伤口与其他人的血液沾染,轻则细菌感染,引起菌血症,重则会发展成败血症和脓毒血症。” “这还是在我三观没崩的前提下……现在我看见死去的人能复仇,还有你的耳朵,我也看见了,实话实说,我现在三观崩的一塌糊涂。” “所以不管是血液感染还是我疯了,我都会比正常寿命死的更快。” 男人:“……” 他一副听天的表情,沉默片刻后,他竟然认同的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还挺在理。” 就在这时,我猛然感觉到后背一凉,似乎有一大块冰忽然朝我贴来! 林思源的声音猛然在我耳边炸起! “去死吧!卫生巾是你的,该死的也是你!” “我得活!把你的身体赔给我!” 毫无征兆的,她扑在我后背上,死死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