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贺一宁……”助理想了想贺一宁数量庞大的粉丝群，“小宋总，这恐怕……不容易啊。”
宋子琛始终盯着电脑屏幕，声音淡淡的提醒道：“年终奖。”
“……我会克服所有困难！”助理就像突然打了一公升鸡血，斗志昂扬地说，“没有条件，我创造条件也要盯死贺一宁。”
“然后呢？”
“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您。”助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副经历了很多世事沧桑的样子，“小宋总，放心，我很懂的。”
宋子琛这才抬起头，给了助理一个满意的眼神。
果然只要钱到位，什么都好办。
林艺招揽了郑巧思一个部下还不够，还去招贺一宁，大概也是这个思路。
只不过，不是每个人都跟郑巧思一样，。
很多人是有底线的，给再多钱也不能让他们不顾自己的底线。
现在，就看贺一宁的底线有多高了。
跟“监视”贺一宁比起来，明天的事情更重要。
接下来，宋子琛和助理都没有再提贺一宁，而是专注工作。
凌晨三点，助理实在扛不住了，冲了两杯咖啡，喝咖啡的时候顺便跟宋子琛闲聊几句：
“小宋总，你为什么突然这么急？这个东西……我以为你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拿出来。”
“我原本打算过段时间再拿出来。”宋子琛也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可惜有人比我更急。”
助理大概猜到宋子琛说的是谁了，点了点头，“懂了！”说着放下咖啡，摩拳擦掌准备了一番，摆出准备跟敌人殊死搏斗的架势，“让我们加快速度让他们灭亡吧！”
宋子琛：“……”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宋子琛和助理都拿出了有史以来最高的工作效率。
天光微亮，助理终于忙完了手上的事情，电脑一合上，人也趴下了。
宋子琛让助理去公司的休息间休息，自己则是继续处理手头的事情。
助理困得眼睛都要闭上了，目光是从眼皮间的缝隙里透出来的，问道：“小宋总，你不困吗？”
“困。”宋子琛说，“但是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助理不知道宋子琛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但他觉得，他到时候了。
“小宋总，上班的时候叫我一声。”
助理说完，跌跌撞撞地离开宋子琛的办公室。
宋子琛埋头继续处理事情，天色随着他敲击键盘的动作变得越来越亮。
第一缕阳光悄然从东方照过来，落在玻璃窗上，宛如一朵金色小花。
宋子琛喝掉剩下的半杯咖啡，搓热双手捂了捂眼睛，又继续忙碌。
八点，公司陆陆续续有人来了，原本空洞寂静的大楼，渐渐苏醒过来。
秘敲门进来，递给宋子琛一个袋子，说：“小宋总，这是司机刚刚送来的。”
宋子琛头也不抬，“放下吧。”
“小宋总，”秘好奇地问，“昨天晚上，您又回来公司了吗？”
司机给宋子琛送来一套换洗的衣服，说是宋子琛昨晚留在公司加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