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七王爷?
那不就是北国掌权的摄政王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
众臣不可置信低语,有去往过北国的使臣忍不住诧异,“北国七王爷,怎么会……”
可不是,北国幼主尚且不过十岁有余,七王爷身为王叔掌管北国军政与各方大权,如今不在北国好好辅助幼帝跑魏国来做什么?
“北国齐墨见过魏国太后,摄政王。”男人冷漠道。
太后当场稳不住了,“不知贵国七王爷来我魏国有何要事……”
“早闻魏国太后乃大魏铁腕太后,当年明孝皇帝英明早逝,太后独掌朝堂,扶持幼主登基才幼有如今的太平盛世,难道还会不知本王为什么会在你魏国境地。”
齐墨笑得阴冷,“说起来,这还得好好问问贵国太子殿下,否则本王死在你魏国也无人可知!”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口凉气,目光不一往太子
身上扫去。
“七王爷莫要胡言,本宫又岂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相反本宫还要问你是不是趁着先皇薨逝意图勾结摄政王褫夺江山!”
“太子殿下可真是会扭曲做直,信口雌黄。”
齐墨彻底怒了,“想来这要褫夺江山,意图造反统一天下的是你魏国太子殿下吧,否则又岂会囚禁与本王多日,日日对本王折磨羞辱,若非摄政王及时救本王出来,本王恐怕不知道怎么死在这里也无人可人。”
“对了,还有静安长公主。”
齐墨冷道:“你明知本王失踪却还与瑞王狼子野心合作,实在不知瑞王是给了你什么好处?是以半壁江山相许,还是这大魏河山相赠?”
男人一字一句仿若说在静安心口上,脸色骤变死死登向齐墨,“七王爷莫要胡言,本公主岂会知……”
“你当然不知,但你却拿这五石散毒害先皇确是铁证。”
“换句话说,在魏国除了你懂得五石散之毒,谁人又不知晓?!”
说罢,容瑾恰到好处又令人呈递上东西,笑道:“这是方才本王与众人在你屋中搜查出来余下的五石散。静安长公主难道真不知是何物?”
“我……”
静安脸色发颤,不可置信看着齐墨与容瑾,最后才将目光落在太子与余皇后身上想要张口说什么,慕容决脸色骤变瞪着静安长公主。
怒道:“皇姑姑竟然做出如此犯上之事难道就没考虑过宁远?弑君之罪乃大魏之不容,皇姑姑岂能这般狠心毒害我父皇?”
“父皇虽说与皇姑姑并非一母同胞,但怎能为了这等野心毒害先皇,甚至联合它国企图谋朝篡位?”
慕容决说得痛心疾首,脸色恰到好处苍白,“事到如今,即便你是本宫皇姑姑,本宫也确实容忍不了!”
说罢,一把召上人就要将静安长公主拉出去。
静安不可置信瞪大双,死死咬牙:“狡兔死走狗烹,太子殿下可真是学了身好本事竟这般对我,甚至不惜拿宁远相要挟!”
“给我拉下去——”慕容决脸色铁青。
太后站在旁目送静安远去没有说话,反而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思量着什么。
相比众人的镇定,宁远却哭得不能自已,拉扯着太子衣袍,“不,不可能。”
“求太子表哥放过我母亲,我母亲决对不会做这等事,定是有人陷害,有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