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哪个老臣说了这话,却如同星火燎原一般,到处都充斥着声音。
“到底是谁太子无德无能的,这些不过都是诬告,难道列位就这么相信了?”
也有太子党派为太子说话,这些时间太子可不是在外面浪费时间的。
“难道这还算是诬陷,宁王可是都证实了,还有宁远郡主与静安公主的事儿,太子不是明君之选。”
“你们懂什么,若是想要败坏太子殿下的名声,难道那些居心叵测之徒不会捏造证据吗。还有这女人,太子若是登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还需要这么一个?”
到处都是吵闹声,慕容决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都疼了起来,心里越发急躁。
反观宁王虽然面色沉了下去,但是沉静如水,站在那里不动,却似乎比太子更适合做一个
皇帝。
楚柔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地说那些话,心里不安起来。
瞧这些人好像是要废掉太子啊,而且其中还有她跟太子来的原因。
怪不得太子刚才用那种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难道?楚柔偷偷地抬起头,看了看太子一直没有舒展开过的眉头。
她要为自己打算了,楚柔在心中想,暂时先不开口,等着结果出来再想对策。
“对啊,这些不过都是诬陷之言,太后娘娘,皇儿是个孝顺的,你可不能让人蒙蔽了。还有诸位爱卿,皇儿好歹也是先皇选出来的太子,难道诸位连先皇的目光都不相信了吗?”
余后带着淡淡的忧伤,提到先皇,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里面便盛满了泪。
看到余后此番真情流露,倒犹如被逼迫的孤儿寡母。
这,大臣们开始迟疑。
“余后,你这毒妇到现在都还想抵赖是吧,那哀家便告诉大家,就是这对母子给哀家下了毒。怕别人发现异常,这边将哀家囚禁在寿康宫,三翻四次来折磨哀家。”
瞧见余后这模样,太后就像是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大声地笑了起来。
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才掷地有声地说了这话。
居然给太后下毒,那可是天大的罪过。
“太后您要想清楚说话,可不能为了别人来污蔑本宫与母后。”
太后见看一眼慕容决的眼神,便浑身战栗不止。
她忽然想起了因为太子死不瞑目的皇帝,还有给她下毒时候,他那狠绝的手段。
“是啊,太后娘娘,您还是好好地在后宫养病。”
“胡说什么,太后娘娘哪里像是得了疯癫之症的,礼部侍郎你是不是收了别人的好处,现在这般说太后,真是不怕天家威严吗。”
太子党与太后的人一直在争论不休,唯有容瑾与这宁王一直一直冷眼旁观。
“好了,不想知道皇后口口声声地对哀家说,是个孝顺之人。但现在哀家还没有死呢,你在哀家面前,连臣妾都不自称了吗。”
太后哪里像是疯癫之人,这些可是连一直在这里的大臣们都没有注意到的。
皇后脸色一变,但有恢复了淡笑,马上朝着太后行礼道:
“原来太后这般说,是因为臣妾的称呼啊。是臣妾不好,如此太后满意了吗?”
余后此番作为,真真是大度贤惠的表现。
好像不管太后怎么无礼,她都能包容似的,谁不称赞这和善的皇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