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放在以前,宁远早就去了慕容决身边,但是她已经意识到了这位看起来温柔无比的表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慕容决手里不知道什么拿了一颗黑色的丹药,这毒药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死去没有丝毫痛苦,所以他要找准机会让宁远吃掉。
“太子还是先不要靠近宁远郡主的好,且让我们把事情问清楚,若是冤枉了太子,为臣的自然会向太子殿下请罪。”
定王拦着慕容决,若是别人,慕容决还可以不给这个面子。但定王好歹也算是宗亲里面的人,他不能当着那么多人不给定王面子。
于是慕容决露出一个笑容,但是眼神却瞟向了宁远,只是这么一眼就把宁远给吓得魂飞魄散。
“定王叔为何阻拦本宫与宁远亲近啊,本宫可是许久未见宁远了。”
话虽是这么说的,慕容决也是不动声色的把药丸给收了起来。
“你们母子过河拆桥,真是狡兔死走狗烹,杀了我娘还不够,还要杀了我。你们以为我傻,但是我就算是再傻,也要为我母亲讨个公道。”
宁远的眼泪一直不停地往下流,如同是断了线的风筝,因为担惊受怕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现在
也是瘦弱不堪。
“傻孩子,到底是谁鼓动你说的这些话,哀家给你做主,你可千万不要误信了小人的谗言。”
皇后也朝着宁远靠近一步,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太后。
“谁是小人,余后你是何种意思。”
太后自然知道余后就是在说她,只是没有点明。
倒是余后还是戴着那张伪善的面具,听到太后的咄咄逼人的质问,还记得行礼之后再说话。
“太后何必这么激动,哀家也只是说那些小人啊。”
太后被余后的话给气来上气不接下气的。
“太后勿要动气,这不过余后在故意激怒您。”
扶着太后的小太监轻声在太后耳边说,太后顿时在心里暗骂余后狡猾,竟然想出如此办法来激怒她,她可是差一点就中了圈套。
“哈哈,误信谗言不过也是相信了你们的话,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宁远有手指了指余后与慕容决,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你们看她这个样子,像是正常人说的话吗,还不把人给送到后宫里面去休息。”
慕容决貌似很关心宁远,说了这么一句话。
大家还真不知道到底该听谁的,现下看来宁远的话好像真的不可信。
于是
有人斟酌了半天,还是打算听太子的,毕竟这是先皇钦点的太子。
“我这里有我娘给我的信,这上面可是写了当初太子殿下与余后怎么胁迫她,给先皇下毒的。”
宁远却又恢复了平静,手里举着一方帕子,上面用墨写了一些话。定王几人连忙拿来看,果然是如宁远所说。
“你们还有什么话说,本王还真是没有料到!”
定王从刚才到现在都还没有从吃惊的情绪里面出来,余后跟太子看着,可都是不会做这些事儿的人。
“不过是张写了字迹的帕子,哀家也可以拿出来许多的,怎么随便拿一张出来便是静安公主亲手写的了吗?”
余后还是端着雍容的笑,这一举一动莫不是母仪天下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