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给本宫带来的消息,一个整天在房的王爷有什么好禀报的。柔姨娘,怕不是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
“其实奴家是想说,这宁王不过就是个懦弱的主儿,您完全不用把他放在心上。奴家可是真心想跟着太子的,求太子给奴家一个名分。”
楚柔此话一出,蓦然发现太子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如同是钢铁一般,任她如何挣扎,愣是挣扎不出来。
渐渐地呼吸不上来,胸腔里面的最后一口氧气耗尽,翻着白眼。
她是真的慌了,她还要做皇后,她还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但是这
些她还没有体验到,却一脚迈进了鬼门关。
“本宫最讨厌地就是被人给威胁,你现在要庆幸你有这么一张脸,好好地帮本宫做事,做好你分内的事,本宫自然不会亏待你。”
太子放开楚柔,很是不耐烦地对她说。
“是——是。”
楚柔实在是惊魂不定,都是被她的丫环给扶着出去的。
“这个老四,别的人都有动作,只有他整天待在自己的王府里,到底是真的对皇位没有心思,还是懦弱不堪呢。”
太子面沉如水,谁都看不出来,他到底在想什么。
楚柔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沐浴过后,便让丫环给自己上药。
丫环看着那些不堪的痕迹,心里感慨为何主子要这么作践自己。
但楚柔却是高兴得很,只要她能成为皇帝的女人,那些过去看不起她的人,不是都要臣服在她的脚下吗。
“让人盯着房的动静,要是有异常的话,就来告诉我。”
楚柔还是觉得进来宁王的举动太异常了,这房指不定有什么,于是对丫环吩咐。
“是。”
说是盯着,但宁王府的房一向都算是禁止入内的,楚柔派出去的人还真就查不出来什么。
楚玉拿着笔,却写了一个瑾字,她愣了
愣,便有些哭笑不得。
虽然说要远离容瑾,但是这个人就好像是跗骨之毒,深入骨髓,她还是没有忘记。
只是因为那么一愣神的功夫,笔上的墨汁便滴落好大一片在宣纸上,模糊了那个字,这样也好,楚玉心想。
她看不见外面的天气,只觉得风雨欲来,就连空气中都酝酿着紧张的氛围。
朝中局势变换,就连京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了。
太子的登基大典在皇后与太子的压制下,总算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准备好了。
登基前夕,太子便把朝廷重臣全部都叫到了大殿。
其中还包括了在世的皇亲国戚,先皇早就下葬。
因为要迎接新皇登基,所以宫中基本上见不到素缟。
“各位爱卿,先皇过世,太后因为打击太大,所以状若疯癫。哀家这孤儿寡母的,还要仰仗各位了。”
余后提到先皇很是悲伤的抹了抹眼泪,太子站在一旁,面色阴沉。
“皇后娘娘严重了,只是不知皇后娘娘找微臣等来,是为何?”
英国公很仗着自己资历老,忙问了一句。
“找大家来,不过是想告诉大家,明天的登基大典不容有失。”
皇后收起那悲痛模样,很是郑重地回答,只是眼睛却在那些大臣中间,不停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