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放学回来的时候不大高兴。
姜琬琰在吃完饭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是并没有当时就问。
等到苏哲去玩儿了，姜琬琰才找到月笙说话：“怎么了？有点不高兴？是上学的时候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月笙低头坐着，闷闷道：“今天考核跳舞，我没有跳好。”
姜琬琰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想起苏哲还逃课了，月笙简直就是小仙女一样可爱的存在了：“没跳好也没事的，下次做好就可以了。”
“姑姑说这个很重要，女子学会跳舞是一件非常有身价的事情。”月笙歪着头想了想，“可我不太明白什么叫做有身价。”
姜琬琰扶额，她在夏国呆久了，都快忘记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羌国人，琴棋画是一窍不通，更别说跳舞了。
不过夏国有夏国的规矩，姜琬琰还是知道的：“也就是说身份地位的象征，一般人家的女孩子是没有那个条件学这些的。”
月笙叹口气：“是不是我太笨了，所以学不会？”
“怎么会呢？这些东西本就是慢慢来的，日积月累下来才会越来越好。”姜琬琰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月笙，她自己也没有
学过，所以也不知道跳舞究竟有多难，“姑姑可有说你什么、?”
月笙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姑姑没说什么，只是说下次努力就可以了。”
“既然姑姑没说什么，肯定就不是你的问题了，咱们下次努力，可好？”姜琬琰笑起来，把月笙的手拉过来，“唉，你弟弟有你一半懂事便好了，我少操心不少。”
月笙抬起头，有些狐疑：“苏哲出什么事了么？”
姜琬琰叹口气，把今天的事情给月笙说了一遍，月笙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有些生气的道：“我就知道，苏南堇都快把苏哲给带坏了！他自己顽劣性子也就罢了！”
说着说着月笙就要起身。
姜琬琰没拉住她：“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月笙朝外跑，声音从远处传回来：“我去找苏南堇！”
苏南堇自己也不好受，程嘉月这次是真被气着了，好说歹说都不顶用，结结实实了打了他三个板子才算完。
他这会儿趴在床上呻吟，很是可怜的样子。
月笙跑来是他没想到的，见到月笙的时候还吓了一跳，以为月笙是知道自己挨打了来关心自己，又有点感动又有点窘迫的
道：“我没事，我没事，你不用特地过来看我的。”
离得近了，苏南堇才发现月笙的脸色不是很好，眼里带着火光，不像是要关心他的样子。
果然，月笙冷哼一声，开口道：“我知道你带着苏哲逃课了！”
苏南堇一怔，苦笑道：“我也被打了。”
“我不想理你了！”月笙气鼓鼓的说一句，看一眼苏南堇，“昨天我还以为你会带着苏哲好好学习呢！结果你反而带坏苏哲！”
苏南堇又是一怔，自己这是做的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