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劈叉喝-阿嚏!)
凑热闹的爱丁堡提出质疑,“没可能吧,它就这么小一个,怎么可能吃人啦。”
响很不服,挺胸反驳,“它可以把嘴巴张的这—一么大,就像…唔,就像——”
她找了半天参照物,最后瞅见人群中偷偷吃汉堡的小天鹅,当即指名:“就像小天鹅现在这样!”
小天鹅:?!z(a)_婴
“哇噢——真的好大欸…”围观群众纷纷发出感慨,就连爱丁堡也信了几分。
不去理会面红耳赤的小天鹅,响再次发表演说:“就是这样,所以它肯定是可以吃人哒,绝对和游戏里的一样!”
“你们怎么不说话,难道还是不相信吗?”
睦月眨巴眨巴眼睛,试探性提议道:“要不…你用手试试?”
“哈?这怎么行,我怕…我怕我一船锚给它弄死了,那克利夫兰姐姐肯定会难过的。”
克利夫兰突然被提及,有点儿愣神,才想说自己不介意的,睦月就接了话头:“你可以不反抗呀。”
“我是傻的吗?”响召唤出一米高的巨大船锚,“它都要咬我了,还不许我揍它吗?”
“可是它还没咬你呀00”
响张张嘴,发觉形势不对,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绝对会是那个牺牲者,思来想去,只能把希望寄托于那位了。
“我上当然可以,但这种大事不应该让更有能力的人来吗?”响默默下套,暗自祈祷:「回应我吧!重樱的傲娇本娇!」
果不其然,某位自视极高的驱逐舰不假思索回答:“哼,这种时候,果然还是得雪风大人出场的嘛。”
响带头鼓掌,围观群众秉持着【反正不是我上】的轻松心态跟着叫好,将挺着贫瘠胸部的雪风迎上前去。
雪风异常自信地凑近,瞅了瞅这长得像个开口茄子的奇怪植物,越看越觉得丑,僵持片刻后,有那么点儿后悔了。
她看着花苞比自己的头还大的奇怪植物,沉默片刻后打起了商量,“我觉得这事儿得让头比较硬的萤火虫来试试。”
脑门锃亮的萤火虫一愣,转头就往外跑。
“我、我去找君主姐姐玩啦~~”
次次组队演习都被牵连的响故意挑衅,“我们的雪风大人,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怎、怎么可能?哼…不就是看它会不会咬人嘛!”雪风气鼓鼓地抽出一根鱼雷棒塞进植物的花苞里,“看会不会爆炸不就好了嘛!”
“欸?你等
“轰——!!”
饱满多汁的大头茄子被鱼雷棒巨大的威力炸得四分五裂,奇奇怪怪的粘稠汁液溅得到处都是,让整个阳台都变得异常狼藉。
“咳咳…咳咳咳…真的、真的会咬”被烟尘呛到的雪风捂着鼻子惊奇,转头去看被汁液沾染了的大家,“你们怎么了?”
“我才想问,为什么你这么干净?”响抹了把脸,有些无奈,甚至有些习惯了。
雪风愣了一下,立马得意洋洋起来,“·哼·哼…我可是雪风大人,无敌的存在口牙!!”
”
诡异的平静让雪风察觉到了那么一丝不对劲,才想开口询问,就被扑上来的响抱了个满怀,干净的脖颈被黏兮兮的脸颊一顿狂蹭。
“有难同当有难同当有难同当”
“噫——走开走开啦!”
躲到克利夫兰身后的海伦娜幸免遇难,瞅了瞅脏兮兮的阳台,无奈笑道:“怪你啦,又得打扫一遍了。
“呃…对不起,我会帮忙打扫的。”
“没关系,你带孩子们去池子里洗洗吧?这里交给我就好啦。”海伦娜挽起袖子转身去寻抹布。
克利夫兰挠挠头,“还好其他几盆没被牵连,嗯…大家,我们去洗白白好不好呀?”
撇开搂在一起互相蹭的响和雪风不谈,其他人本来是想道个歉就开溜的,结果听到克利夫兰话里的“其他”二字,又有了兴趣。
长岛抹了把脸,兴致盎然,“还有吗还有吗?还有什么东西?会射炮弹的撅嘴豌豆有吗?还是会爆炸的大辣椒?”
“呃…都没有,之前我跟夕张要的时候让她自由发挥来着,给我的种子我也没细看”克利夫兰翻出名单,“嗯…看不太懂。”
长岛凑近瞅了两眼,“噫~夕张以前是维修舰吗?这字说是东煌的甲骨我都信。”
克利夫兰也愁,盯着那张纸看了半天,才从满页的鬼画符中勉强分析出一个字。
“茶?”
“茶?!什么茶?!”长岛警觉。
克利夫兰只觉得莫名其妙,秉承着虚心求教的态度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你…呃…我推荐你看部电影,是…是重樱的电影…唔,记得一个人看,别叫海伦娜瞧见了。”长岛说着,默默发了个链接过去。
这给个视频的过程跟犯罪分子接头似的,给克利夫兰都整不会了,但好奇心使她点了进去,顺手保存了下来。
长岛打了个寒颤,突然有那么点后悔污染别人了,但事到如今,【夜袭群六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