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面前这两个人的行为,便能看出他们对于这种索要好处的事儿是做惯了的。
风时偏头看了自家王爷一眼,只见自家王爷眸色幽深,毫无波澜。
他眼珠一转,顿时大剌剌的从怀里拿出了两张大额银票,对着二人笑嘻嘻的道:“二位辛苦了,这个请二位喝些酒……”
二人一见到大额银票,顿时酒都醒了几分,双眼大亮,心中得意不已,果然也是个上道的。
一人登时走了出来拿银票,还道:“你们也太客气了,不过就让咱们跑个腿,还非要打赏咱们……”
说着话,他已然到了风时面前,自自然的伸手就要去拿银票。
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银票,下一瞬,就被风时一个大耳刮子给扇的原地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儿。
那门子被扇迷糊了,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眼睛也是模糊的。
脚下不稳,就要滑坐到地上。
随之衣领就是一紧,眼前人影晃动,还不待看清楚鼻子眼睛,脸颊便传来一阵疼痛。
“啪啪啪啪啪……”
风时对着他的脸反复就是几个大耳光,“瞎了你娘的狗眼,看把你能耐的,你干脆在这里占山为王算了……”
风时一点都没客气,一顿大耳光下来,那人连声儿都没吭一声直接眼一翻晕死过去了。
另一个等在门里的门子顿时酒醒,满眼震惊,手指颤抖的指着他们,“你你你们胆大包天,竟敢来国子监里撒野,我这就让祭酒将你家亲戚赶出国子监去……”
这国子监可是他家祭酒的,谁若敢撒野,就别想在国子监里混。
“你们就等着滚蛋吧!”
说完,他撒腿就跑。
风时毫不吝啬的赞道:“不愧是守门狗,跑的真快……”
越忱宴眼神幽邃,喜怒不变。
国子监祭酒牛鼎也刚刚来没一会儿。
听了门子的夸大其词的告状后,顿时就怒了,立即喊了自己的随从,为了保险起见,还喊了几名暂时没课的武教。
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往大门而来。
然而,当他看到来人时,一下愣住了。
来人容貌说不出俊美秀丽,一双黑漆漆的眼眸犹如黑玛瑙,身上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
牛鼎心里头咯噔,这人看着怎么好像摄政王?
但他一时有些不敢确定,因为他曾进宫见太后娘娘的时候,曾远远地见过一次传说中的摄政王。
他这种身份自然够不上摄政王的,况且太后娘娘的人还特意嘱咐过让他绕着摄政王走。
可摄政王没事儿来他这里做什么?
因不敢确定,故而也不敢大意,不由试探的问道:“恕下官眼拙,您是……摄政王?”
风时登时道:“没错。”
牛鼎心下大惊,首先想到的就是从未来过国子监的摄政王突然上门,定然是来搞他的
心下不安,可他动作却不慢,立即满面堆笑,狗腿的上前,“诶呦呦诶呦呦,真没想到,真是摄政王大驾光临,国子监里蓬荜生辉啊。
摄政王怎的不提前让人送个信儿过来,也好容下官出门迎接……”
自家知道自家事,牛鼎心虚啊,虽然他是太后提拔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