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不可能,明明是香儿!”男人想弹开,被死死抱住,现在放开就前功尽弃了。
“开始是她,她急着回会场,我正好来找她,因为电梯错过,然后,你就……,我一个女孩子,也没力气挣脱!”说着,脸红。
“痛!”一声惨叫。
“啊!”明明此时他就没干什么,翟雅这么叫,惹得芦新成想捶死她般愤怒的怒吼。
与此同时,门开了,翟雅是清醒的,刚刚听到了门卡感应声。
香儿不敢相信眼前热辣的场面。
眼泪在眼眶里没有转动就哗哗地流下来,心痛得无法挪动脚步,感觉自己快要伤心到抽筋。
“香儿,你听我说,我是来找你的,你别怪新成哥,他是爱你的,他只是把我当成了你,你就原谅我和新成哥吧,我会在你们的生活中消失!”
芦新成快速穿好浴袍关上门抱住香儿。
“翟雅,滚!”再也无法平静,之前他一直确定是香儿,但这一刻有点混乱了。
不确定,只能先平息眼前的局面,清醒后再说。
“去把家庭医生接来999,他不舒服!”香儿打电话给芦新成司机,冷静的让人害怕。
“什么都不要说,刚才那么难受都忍住不碰我,换了个人就尽情发挥了,是我不够好!”甩开男人,香儿头也不回走了出去。
这一晚,香儿哭干了眼,偶尔浅浅睡去,很快又被噩梦惊醒。
“阿姨,我来跟香儿道别,明天我要走了。”第二天一早,疲惫的身躯,胡子冒出了头,还是昨天的衬衣。
“你没事吧,新成?”肖妈妈看到这个样子吓一跳。
“没事,我上楼去了。”
敲门不应,以为还在生气,在门口等了十分钟,始终想不好这次要怎么哄,自己理亏,昨晚的片段还没有成功复原,认真想就会浮现出两个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的影子,没有底气。
记忆停留在香儿那个笨拙的解决方式。
“香儿,我进来了。”
房间整整齐齐,冲去三楼画室,画架上还有一幅没有完工的人物素描。
“阿姨,香儿昨晚没回来吗?”
“没有你帮她请假,我们怎么会放心她在外过夜!怎么了?”
“房间没人!画室也没人!”
妈妈:受不了分别的场面,提前几天走,第一次出远门读,给我几天时间适应不在家里的各种不便。勿念!放心!
床头躺着一张便条纸。
“香儿安全就好,明天我也走了,我也怕送机的场面,叔叔阿姨保重身体!”悄悄把便条纸握在手里,上三楼去拿了那张素描,强忍着心里的失魂落魄,慢慢走出去。
原本计划的公开泡汤,连问香儿的去向都不敢名正言顺,有点偷偷摸摸,心虚的感觉。
一出院门,手捂着胸口蹲下,感觉心在痛。
明明知道翟雅有企图,为什么要给她机会留在香儿身边,为什么要喝下她的酒,为什么要跟她……不不不,乱了,记不清了,别说香儿,如果真的有,连他自己也无法原谅,都觉得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