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郞殊和途就有些呆了,然后在听到其实王鸥就是在替帝君卖命之后,两人便下意识地看向颜非,没有动了。
这样,王鸥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能得到极大的提升,也不那么奇怪了,毕竟对方是掌控三界大陆的帝君啊!
颜非看着上官鸿淡色的眸子,顿了顿之后,像是才回过神来一般,然后轻轻摇头。
“他早就与我们无关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去拦截范海澜派去给王鸥传令的人。”
上官鸿皱了皱眉头,拉住颜非的手臂,“颜非,我们这样做不是自相矛盾吗?”
郞殊一听上官鸿的话,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赶紧走上来说:“上官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觉得既然风长殷和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不如联合起来一起对付帝君是吧?”
不待上官鸿回答郞殊便继续道:“你没有和风长殷相处过,所以你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可以说,我们如今走到现在的地步,都是风长殷一手造成的,我们若是再同他合作的话,不异于与虎谋皮。”
途也走上来,他看了看颜非之后,轻声道:“上官公子,郎,
郞殊说的没错,风长殷心,心机很深,我们不能相信他,他的,而且他伤……”
途说着又闭上了嘴巴。
这时候苍墨毫不留情地将上官鸿的手从颜非手臂上拉开,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说:“跟风长殷合作还是算了吧!也是他躲得远,不然本皇真见他一次就要打他一次!”
途抿了抿嘴巴,觉得苍墨也只有趁风长殷不在的时候才敢说出这种话了。
郞殊见上官鸿已经动摇了,然后转身看向颜非:“颜非,既然我们知道了自己真正的敌人是谁,现在我觉得也应该掂量掂量,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跟王鸥交手了。”
毕竟,王鸥那几人与她也不过是私仇,王鸥也是借助帝君的势力,而公报私仇罢了。
不如趁现在事情还没有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时候,就赶紧抽身而退,及时止损。
而他们若是执意要跟王鸥斗个你死我活的话,要是后来触及到帝君的利益,那他们恐怕就是没那么容易善了了。
途也眼巴巴地看着颜非,他觉得郞殊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他不敢跟颜非开口,所以只能等待着颜非的最后决定。
颜非又怎么会不知道郞
殊的意思,不过却道:“话虽如此,但是你们觉得王鸥作为帝君手下的人,他现在做的事究竟是帝君的授意,还是他自己的暴虐行径呢?”
众人有些怔,若这是帝君的授意的话,那就太不寻常了,按照这样炼制鳞甲修士的方式,那今后三界大陆还有什么好日子可过?
而如果只是王鸥自己作孽的话,那他们也不怕会得罪帝君了。
颜非道:“所以,现在还不到我们急着退隐的时候,至少在把一切都调查清楚之前。而这一切若真是帝君的授意,我们也绝不能坐视不管的,否则最后遭殃的也只会是我们,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随即颜非又看向上官鸿,“而至于你的考虑,我并不赞同,虽然风长殷对付的人是帝君,而之后不论我们对付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用直接和风长殷那方联络合作,我们只需要看准他们的动作,然后做一些配合,或者是趁乱出手即可。”
上官鸿闻言也不禁点头。
在做好决定之后,途和郞殊前去拦截范海澜要跟王鸥通信的人,而颜非和上官鸿则准备继续返回范府,进一步探听消息。
灯下黑一招往
往是百试不厌的。
他们刚从范府逃出来,范家的人一定会在整个北嵩城中大肆搜捕的,但是估计很少有人会料到他们还会留在范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