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老板，我又嫉妒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以后周明月主要管茶艺，我主要是销售这块，是吗？”
方华赞赏的看着张雪清，这就是她看中张雪清的原因。
她聪明，活泼，机灵，以后和周明月相互配合，茶楼的生意一定不会差。
张雪清从老板的眼中看到赞赏，激动的脸都红了，看着方华，郑重的保证，“老板，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嫉妒周明月了，您说得对，我们俩有各自的优点，也有各自的缺点，我不能拿我的缺点和周明月的优点比较，我要发挥我的优点，好好工作。”
张雪清一口气说完，看着老板，心里有些打怵。
刚才一兴奋，就将这串话蹦出去了。
老板不会怪她太直白吧？
方华见张雪清又开始紧张起来，害怕的瞪着大眼睛，刚因为激动红彤彤的脸蛋，这会正一点一点的褪去颜色。
“张雪清，你说得对，我也相信你。”
“因着你的‘会说’，我决定去南方谈茶叶的事也带上你。”
“真的吗？”张雪清眼睛瞪大，惊喜来得太突然，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当然是真的了。”方华打趣道，“你这么会说的，我还指望你到时给我砍价呢。”
“保证完成任务！”张雪清站起来，朝方华行了一个端端正正的军礼。
方华挑眉，“你有家人是部队上的？”
张雪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爷爷是，已经退下来了，但我爷爷很宠我，所以将我的性子宠成了这样，有点无法无天。”
说到最后面，张雪清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哪有员工在老板面前自报缺点的。
方华听得哈哈大笑，难怪张雪清的性子率真，这真他的家人对她的爱有关。
*
从老板办公室出来，张雪清下楼，路过厨房的时候，朝里看了眼。
周明月站在锅前，正往锅里放面条，动作轻缓，配着她身上的红色旗袍，有种优雅的知性美。
像是前两年电视剧《上海滩》里面的冯程程。
是她最喜欢的明星赵雅芝演的，看起来有些忧郁，却眼中有故事。
想起她之前对周明月的嫉妒，张雪清走进去，站在周明月的身边，看她煮面条。
周明月将一碗面条煮好，瞥到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扭头一看是张雪清。
淡淡的问道，“有事吗？”
张雪清伸手抓抓头发，脸胀得通红。
她想道歉，可她又不何该怎么开口。
莫名其妙对一个人道歉，是不是很怪啊？
看着张雪清的脸红得比她身上的旗袍还要红，周明月挑了挑眉，“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我们是同事，不用这么客气。”
“周明月，对不起！”说完，张雪清就跑了。
周明月，“......”
姜海如炒好一个菜装盘，刚好看到这一幕，见周明月愣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好心的说道，“周明月，之前张雪清嫉妒你，她这是在给你道歉。”
“嫉妒我？”周明月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张雪清一看就是出身比较好的人家，说话做事落落大方，这些都是她羡慕的地方。
要说嫉妒，应该是她嫉妒张雪清才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姜海如笑着说了句，“你也很好。”
姜海如的话，在别人听来有些无厘头，可周明月却听懂了。
朝姜海如笑了笑，“谢谢你，姜海如。”
她们同在一个厨房工作，却很少说话。
以前，她甚至因为姜海如跟陆自强走近，还嫉妒过她。
现在想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可笑。
姜海如摇头，转身继续炒下一个菜。
*
周幽是踩着饭点来的好吃再来饭馆，他点了一碗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