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羽走近陆阿曼厢房门前,正要抬手敲门,转念一想:
如果陆阿曼一个心眼不让进门,或者进门之后不让上床,我的计划岂不是前功尽弃?不行!我得坚持到底。
但是,我本善良之辈,难道强迫与陆阿曼成其夫妻之事?如果陆阿曼宁死不从,那不就尴尬了?况且陆阿曼并非柔弱女子,如果她始终夹紧身子,不让阴阳交合,就要大费周章。不如,先来点儿酒。
王金羽想到这里,便转身往回走。没走多远,正好遇见赵淑妃。
赵淑妃急问:
“难道老爷吃了曼夫人的闭门羹?”
王金羽不想解释,问道:
“喜夫人可知何处有酒?”
“酒?老爷与曼夫人行事之前,要喝酒助兴,还是曼夫人有特殊嗜好?”
“不要误会!老爷想喝点烈酒,然后才有魄力与其说话!”
赵淑妃扑哧一笑,乐道:
“老爷想来硬的呀?这么多风情夫人,想要夜夜夫妻有何不可?如果老爷觉得不可驯服曼夫人,不如去本夫人那里凑合一晚如何?本妃保证让老爷欲仙欲死!”
赵淑妃本是开玩笑,王金羽只好耐心地说:
“哎呀!喜夫人何必取笑老爷!如果曼夫人始终冷色面对,老爷此后处理西南五路必将碍手碍脚!”
赵淑妃看王金羽一脸认真,只好说:
“本妃厢房倒是藏有一坛北疆送来的奶酒,劲可大了!如果老爷愿意费步,去喝几杯未为不可!”
“如此甚好!”
王金羽便跟随赵淑妃往她厢房走去。赵淑妃一进厢房,果真拿出一坛红绸泥封的酒来。王金羽正要接过启封,赵淑妃往后一闪,将酒坛护在怀里,说:
“喝赵淑妃的酒,去取悦曼夫人,也不是不行。但老爷与赵淑妃已有半年之余未有肌肤之亲,是否也得小陪片刻,再走不迟?”
王金羽生气道:
“老爷本太监,承蒙赵淑妃下嫁,是上苍赐予老爷之万福。但今日曼夫人未曾让步,老爷得先与曼夫人和气致祥,才能与赵淑妃夫妻同乐而无后顾之忧。赵淑妃可否先让一步?”
赵淑妃放下酒坛,凑过来磨蹭王金羽身子,并伸手去弄王金羽的男子之处,温柔地说:
“本妃与曼夫人情如亲姐亲妹,自然助你与曼夫人和好,但你得先让本妃检查检查是否被王媛娉弄坏了身骨?”
王金羽为了得到她的美酒,只好让她动手。但他却惊问:
“啊?与王媛娉有何关系?”
“哼!老爷不要以为夫人们都是三岁孩童。王媛娉乃大宋皇后,虽四十有余,但风情万种,丰满圆润而又成熟魅力。尽管她已将惠淑帝姬赐予你为妻,是你岳母娘娘不假,但她却是不折不扣的美人模子,一举手一投足,一颦蹙一启唇,都是骚乱之物,很难让男子抗拒挪步。如果你说这几个月未与王媛娉有个床弟之欢,就算别的夫人相信,本赵淑妃是难以置信的了!”
王金羽头疼地说:
“赵淑妃夫人!求你别扩大阴影效果好不好?就算你说的是真话,也得让老爷去安慰了曼夫人之后再说行不行?求你了?”
赵淑妃呵呵直乐道:
“哼!老爷就是经不住诈!难怪曼夫人不让你上床,你老幼通吃,真是人间怪物!”
王金羽气道:
“你本老爷的五岳母,目前又为老爷之夫人,此乱亲杂伦,又如何说?”
“呃……本妃是皇上亲赐于你,况与你无血亲血缘,有何不可?”
“总之老爷不与你纠缠这些说不清的关系,如果你存心不让老爷好过,这酒不拿便是。”
王金羽假装转身就走。赵淑妃怒道:
“老爷若真心生气,从此不进本妃房间也可!”
王金羽突然回身过来,嘻笑着抢了那坛酒就走。赵淑妃在后面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