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广强,你想做什么?”
“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这些都是马山村的地方。”
“我知道是马山村的地方。你走进去干什么?”
被马坤一吼,卢广强愣住了,看马坤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天大的错误。
“你现在有看到刚刚跟我一起的那位专家了吗?”马坤大声问道。
“关我屁事!”
“他就在道路前方拉屎,我给他看风。”
“他妈的,拉什么屎。”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在这些地方拉屎,难道跑回家去拉吗?”
“拉屎又如何?他拉他的屎,我找我的人。”
“你过分了啊,卢广强!看来你喜欢看人拉屎啊。”马坤知道卢广强此人不吃软的,只能来硬的,他随机捡起了旁边的石头,作出了抛射的预备动作。
卢广强看了马坤的架势,不敢轻举妄动。
正在此时,听到了卢梭喊话,好像是他摔倒了,搞的卢广强只能连忙跑了过来。
这时,马坤走到了林子边,见到了垂头丧气的马大姣和无可奈何的郑仲正。
再往前走一点,这地方马大姣熟悉的很,很快把两人带出了马山村的这一片茶园。
“大姣,你怎么跑来马山村摘茶叶来了。”一路上,大家都不说话,马坤率先打破了平静。他知道,因为当年大伯娘出了事,一家人为了还债,过的非常艰辛。为减轻父亲的负担,大姣自告奋勇地嫁了人,她嫁到了同为九香镇的吉子嶂村,只是聘金就一万八,加上贺礼鸡鸭鹅,在当时来说是非常不错的。后来,她很快有了小孩,并且本来出身农村的,干农活非常了得,靠山吃山,也算正常度日。只是,吉子嶂村的她,怎么会跑来马山村,并且以这样的身份?
“坤哥,刚才那个傻子说我是偷摘?”
“这?确实是这样说的。”马坤毫不掩饰。
“怎么也无所谓,我告诉你。总体来说嘛,我在我家吉子嶂也有茶叶。一年收成也有二三十斤,我去年竟然打听到,出自卢屋村的茶叶,竟然比我吉子嶂村的贵十五元了。我就纳闷了,卢屋这边的茶叶难道是神仙种的茶叶,为什么平白无故就比我那边的贵?我也喝过卢屋村的人茶叶,但出自同一系列,并没有什么不同,我怀疑是当初喝的根本不是卢屋村的茶叶,所以我要亲自来试试?”
“亲自试,然后你就来摘?”
“你说的是偷摘吧。其实真不是,我只是顺便经过这里。那个傻子叫卢广强的对吧,我有一次经过这里,他对我出言不逊,还说我给她睡一次送一斤茶叶给我,我气的半死。于是这次经过,干脆偷偷摘点茶叶来报复他。”
郑仲正听着马大姣的话,对她说的偷不偷摘茶叶的事情不感兴趣。倒是对这位村妇,对茶叶的研究颇为惊讶。为了对比两个地方茶叶的不同,竟然亲自试验,这不是跟自己搞学术精益求精的态度一样吗?
此农妇,特别符合郑硕士的胃口。
“这位大姐,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叫什么地方来着?”
“我?”郑大姣指着自己。
郑仲正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