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妃一愣,没想到徐清野会主动给自己活儿干,心里又高兴又感激,连忙笑着应下来:“皇后娘娘信任臣妾,臣妾一定办好此次选秀,不给皇上、皇后娘娘丢人!”
徐清野欣慰的对华妃笑笑,她如今地位稳固,又有出色的嫡长子弘晖,虽然胤禛没有封弘晖为太子,只封了个亲王,但身份摆在那儿,弘晖又一直以来孝顺懂事的,胤禛没理由不选弘晖。
既然地位稳固,那么有些活就没必要揽在手里自己去干,活是永远干不完的,何必给自己找事儿干。
而且康熙留给胤禛的国空得哟,那点子钱,肯定是办不好一场选秀的,要想办的风光,必须得自己贴钱,又出银子又出力的事,徐清野更不会去干了。
交给华妃去干,既能收拢华妃的心,又能卖胤禛一个好,何乐而不为。
胤禛在前朝对年羹尧大加奖赏,徐清野在后宫笼络华妃,夫妻两人将他们兄妹俩哄得晕头转向的。
此时,芳贵人陈疏桐笑着出声:”除了选秀,嫔妾这儿也有一件喜事要跟皇后娘娘说呢!”
“哦?芳贵人有何喜事啊?”
徐清野话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已经猜出来了芳贵人有何喜事,果不其然,下一刻芳贵人轻柔的嗓音响起。
“嫔妾昨日身子不适,请了太医来看,太医说,嫔妾已经有孕两个月了。”
华妃这下笑容又消失了,这次请安对她来说真是一悲一喜一悲的。
齐妃李静言本身心里就存了点不满,看着芳贵人坐在位置上矫揉造作的样子,当即冷笑嘲讽:“怀上算什么,生下来才是本事,可别像欣常在一样不小心小产了!”
“你!”芳贵人就要反驳,但两人位份差距实在是太大了,齐妃又子女双全的,终究只能狠狠的咬唇低头不说话。
“好了,芳贵人有孕是喜事,碎玉轩偏院,待会儿本宫着人给碎玉轩添置些东西,在提一提你的份例。”徐清野出言和稀泥。
芳贵人站起来行礼,道:“多谢皇后娘娘赏赐。”
徐清野看了一眼西洋钟,道:“时辰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
众人以华妃为首,按照位份鱼贯而出。
“绘春,咱们也去给太后请安吧。”
太后乌雅氏自从得知胤禛登基的消息后,很是闹过一段时间,不肯接受太后的身份,不肯迁宫,甚至当胤禛的面质疑遗诏的真实性,后来胤禛将胤禵赶去了皇陵守墓,乌雅氏才安分下来老老实实当她的太后。
不过她一直不爱见人,不让胤禛的后宫给她请安,胤禛的后宫也只在宫宴家宴这种场合见过她几面。
但徐清野作为皇后,孝顺是很重要的美德,于是徐清野每隔两天就回去给乌雅氏请安。
坐在轿辇上,绘春剪秋跟在左右,徐清野摇摇晃晃的去了寿康宫。
开门的小太监看到徐清野来了,连忙跪下行礼。
“奴才见过皇后娘娘!”
徐清野扶着绘春的手下了轿辇,走进了寿康宫,边走边说:“起来吧。”
竹息刚好走出屋子,看见了徐清野,忙迎上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是来给太后请安的吧,正巧,太后刚用过早膳。”
徐清野笑着让绘春扶起竹息,说道:“本宫正是来给皇额娘请安的,还请姑姑进去通传。”
竹息点点头,将徐清野带到了偏殿,让小宫女端上来茶水点心,自己则去正殿通传去了。
过了小半刻钟,竹息走进偏殿,说:“皇后娘娘,太后请您去正殿说话。”
徐清野嗯了一声,跟在竹息身后走进了正殿。
寿康宫的正殿和景仁宫的差不多大,但被太后分为了待客的地方和起居的地方,就显得比景仁宫的正殿要狭小一点。
太后乌雅氏坐在榻上,身上穿着家常衣服,头上发饰也不多,看见徐清野也只是淡淡的一句:“皇后来了。”
徐清野浅笑着弯下膝盖行礼:“臣妾给皇额娘请安!”
“皇后有心了,起来吧。”
徐清野毫不在意太后冷淡的态度,那贤惠温和的浅笑就像是定在了徐清野脸上,她自然的坐在了宫女端来的绣凳上,开始照例关心太后:“皇额娘这两天睡得可好,用得香不香?这几日天气热,寿康宫里的冰可还够用?”
太后垂下眼眸,无精打采的回答:“不过都是老样子,人老了,也不怕热,如今才进六月,犯不上用冰。”
“皇额娘一切都好,臣妾也能安心了。”
徐清野装作听不出太后的敷衍,权当作太后一切都好。
太后冷冷一笑,道:“若想要哀家一切都好,皇后不如多去劝劝皇上,让他把老十四放出来!”
徐清野无奈一笑,像是面对无理取闹的孩子:“皇额娘说笑了,给先帝守陵在先帝跟前尽孝,是多大的福气,这种话皇额娘以后可别再提了。”
太后冷哼一声:“皇后和皇帝夫妻齐心,哀家不过是个惹人烦的糟老婆子,哪儿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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