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口不能言的感觉吗?知道想跑却回不了头的感觉吗?舞夏贤此时的状态,就像是正在经历鬼压床现场版一样的,意识明明很清楚,可偏偏无论如何也不能控制住自己身体。脑子里就像要炸开一般,胸口却一片恶寒,两腿迈着极为规律的步子,却不是在自己的操控之下跟随红衣男人的前行。
作为一个都市人,舞夏贤一向不怕鬼,鬼压床什么更是当笑话来听,不过当此时的他真正经历着比夜半鬼压床还要恐怖的情景时,心中的惶恐无以复加。
当红衣男人赤着一双白净得吓人的小脚终于走回破木屋时,舞夏贤望着这栋已经不知荒废多少年的腐朽客栈,大哭一场的心情都有了。
眼前这个……捉自己来这里……到底是闹哪样啊?明明有影子的,但是能使出“鬼压床”的本领,敢情这天极的男鬼,都是可以在太阳底下随手挡人去路的通天之流?
卧槽啊!真相难道是自己根本就穿越到神话故事的世界中了?
红衣男人从头到尾就没往舞大叔这头看过,三根像冰块似的手指,轻巧的捏住舞大叔粗壮手腕,另一只手则轻轻的将客栈木门推开,顿时一股熏人的烂木头味迎面而来,可红衣男人却好像根本没有闻到,脚步丝毫没有停下,径直走入这漆黑一片的客栈之中。
舞夏贤根本看不清楚房子里的任何景像,只能听到自己的皮鞋走在被虫蚊蛀烂了心的木地板上发出的吱呀之声,走了一路,响了一路,就像是一阵阵的催命符,敲打在自己紧张得快要爆炸的心脏上。
“小心,上楼梯。”红衣男人的声音突然炸响在空旷的客栈内,声音明明不大的,但平淡的尾音却在破木屋内久久回绕。
这话听起来好似是在关心舞大叔上楼要小心,但是舞夏贤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身体到底是想横着走还是竖着走,两条腿机械的抬起放下完全没有在楼梯间绊倒的可能。
黑暗就像魔鬼一样萦绕在舞夏贤心头,拉住自己手腕的红衣男人直接就化身成为了魔鬼的使徒,怎么破?三个字在舞夏贤脑子里百转千回,突然之间,某大叔像是发了狠的用牙齿咬向自己舌尖。
巨大的疼痛外加腥甜的味道瞬间从舌头上传来,整个人都在这种巨痛下为之一震,身体好像突然间找回了力气,手臂顿时从红衣男人手中抽出,两腿停下步伐,而后更是直接转身,一米八几健壮如牛的舞大叔立马转身就跑,咚咚的下楼声在破败的木屋间却产生了震耳的回响。
红衣男人并不惊讶的回首一望,诱人至极的丹凤眼中目光流转,手掌重新从袍袖中抽出,纤细的指头轻轻一绕,也不知是做下了什么好事,舞大叔竟然在平坦的木屋正中间,左脚绊右脚的直接面朝地的摔了下去。
舞夏贤自然是没看到那个男人手指尖的小动作,心中只是懊丧的骂自己蠢笨如猪,连逃跑都能把自己绊倒,刚想赶紧爬起来继续行动,可刚等手掌撑起身体,自己这浑身上下,突然之间打了个寒战,全身寒毛竖起,像是有不得了的大危机正在向自己靠近。
这人在危机时分,第六感总是强得不得了,舞夏贤心中这才刚预警呢,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后背却突然之间被人用手心按住,某人砰的一声重新趴回地面不得动弹。
“大仙……你就放了我吧……我每年给你烧纸钱还不好吗?”舞夏贤作死的胡言乱语着,见这句没用,立马改换第二句说词:“我的肉一点也不好吃……一个大老爷们,肉是酸的。”
“让你别跑。”红衣男人的语气更加冷上三分,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零下三十度的大雪天里吃雪糕,直接冷到人灵魂深处。
舞夏贤哪经历过这种阵仗,哪怕是再变态的人自己也没少遇见,但像红衣男人这种根本就不像人的,还真是第一次,哪怕他长得再**,舞大叔也深感无福消受。
可人这有时候吧,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在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舞大叔已经放弃了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的反抗,心说你要是想杀,就给大爷我一个痛快,反正我的存在本来就是个g,原地满血复活什么的不要太爽哟。
但是,紧接下来让舞夏贤完全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不是对方残忍的屠刀,而是……
当一具冰凉入骨却柔软异常的身体未着片缕的紧贴在自己后背时,舞夏贤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并不是害怕或是惊讶而产生的情绪,而是脑子里像是被谁刻意的阻挡了思绪的传递。
可没等舞大叔再次挣扎的反转过身,看看对方到底想要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背上伏着的那具除了心跳外根本不像活人的身体居然轻轻的扭动起来。
那男的大腿在自己腰间摩挲不停,而他那纤细的手指却如同小冰晶一般,在自己的颈脖之间慢慢挪移,它轻触的地方在最初的冷意之后,竟然慢慢的有了几分灼烧之感。
虽说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要是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的,就算是舞夏贤这大情圣也不干呐,找准一个机会抓住在自己耳旁厮磨的手指,然后用尽全身气力毫不怜惜的将背后趴着的男人直接压在身下。
直起手臂狠狠的抵住对方瘦弱的肩膀,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神色,但可以清楚的感觉那个男人毫不健壮的身体内蕴藏着多少恐怖的未知力量。
正所谓是趁它病要它命,舞夏贤在危急关头也不是个善茬,膝盖大力的顶住着男人衣衫褪尽的胯部,而右手手掌却是猛然的扼向对方咽喉。
“我本只想与你共赴**后便化雾而去,没想到你这狠心人却想要将我杀死。”男人有如轻叹般的声音在舞夏贤即将下死力掐下去前,从喉间发出。
声音一如耳,舞夏贤整个人便有如雷击般的当场僵在了原地,妖术……这绝逼是妖术!一句话就能让人失去行动能力!早知道是这这样,自己还反抗个p,直接让这妖怪玩一遭,说不定等明天早晨一起来,人家满意了也就走了!
听着对方的话,舞夏贤真的已经相信自己是遇见非自然生物了,与人斗乐无穷,可与妖斗,是嫌自己命太长了!
这一回,那个自称不是人的妖精再没有给舞夏贤反抗的机会,身体再次贴上舞大叔脏得不成样子的白衬衣,手指灵活的玩转着大叔薄薄的耳垂,而冰冷的嘴唇却是第一次落在舞夏贤已经无法动弹的身体上。
用牙齿将舞夏贤衬衣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咬开,温热的舌尖却是顺着对方肌肉分明的腹部慢慢向上舔去,像一簇炽热的火苗,与他的体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而舞夏贤却在这种冰与火的刺激下,可耻的硬了。
该死的!身体完全不能动,但是对于那个男人的刺激反应却像是放大了无数倍,当他的嘴唇用力的咬上自己的乳尖时,舞夏贤顿时浑身一激灵,不光是身体,就连心里也开始兴奋起来。
可还没等舞夏贤再咬次舌尖,来抵制这种要人命的快感前,那只让人欲火焚身的妖精却突然用指尖在舞夏贤西裤的皮带上一划,然后舞大叔整个□就这么直挺挺的暴露在空气中。
妖精的身体有那么一下停顿,接下来却是用自己两只根本没有温度的手掌用力握住那杆长枪,舞夏贤这会简直快要受不了了,火热的**突然之间被冰冷的手掌抓住,这比那冰火两重天之流的**多了。
被对方的手指或轻或重的上下揉动着,舞夏贤心中别提有多想将那妖精给就地正法了,怎奈身体根本动了,只能在用嘴巴大口的喘气,好缓解一些最原始的**与躁动。
□越是变刺激得厉害,身体越是无法疏解,舞夏贤哪里受过这样的“款待”,从肚脐下三寸猛的向上冲起一股热流,流入心口处顿时化作一把烈火,额头冒出大片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于胸口。
那个男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随即再次吻上了舞夏贤胸前的汗水,而这回男人却略微的移动了身体,将两腿分开轻轻坐在舞夏贤两条粗壮的大腿上,尚未立起的分身与舞夏贤傲然而立的巨物靠在一起,柔嫩的臀瓣同样在某大叔显得很是粗糙的大腿上磨梭起来。
舞夏贤这心啊早就被怀中的男人勾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真t想直接长枪杀入对方的臀瓣间的花心深处,想要试试看对方紧致的身体之中,是否如同体温一般冰冷,妖精是吧,就算妖精自己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