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真的是因为那女子啊。”白衣男子笑道。
蒂炳蔚不语。
“我可真的找个时间好好会会她,看看到底是哪般女子能让我们阿蔚动心。”白衣男子自顾自拿起茶杯,饮起了茶。
“霖泽,她很聪慧。”
白衣男子握着茶杯的手一颤“这是打算不放手了?”
“等一切安定后,我会带着她去过她向往的日子。”
白衣男子忽的一笑“好了好了,我若是真去会会她,你不会生气吧阿蔚。”
“现在还不是让她知道阁楼存在的时候。”
“好了,我若是真与她会面,必然不可能直觉用现在的身份,省的她发现你在做的事。”
“随你。”
……
“小少爷,这下好了,您把自己的剑都给弄丢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你急什么,一把佩剑而已,你家少爷又不是没了这把剑就活不了命了。”
“话虽这么说,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蓝衣男子丝毫未把输了剑放在心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走进了巷子深处。
巷子深处,只见男子一袭白衣,梳了个半扎发,双手附至背后,背对着来人,好一副谪仙温婉美人。
蓝衣男子看见这副景象,径直往里巷走的身影未有丝毫犹豫转了个身就往巷外走。
“老六。”白衣男子动作不变,只不过轻飘飘的喊了句老六。
“那个,二哥,好久不见啊。”蓝衣男子停住脚步,转身面向白衣男子。
“拜见二阁主。”蓝衣男子侍卫行李。
霖泽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老六,玩够了吧。”
“二哥,我才刚到京城不久,本来想来找你的,一时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遂停了会儿。”
“你看二哥可会信?”霖泽浅笑了起来。
蓝衣男子‘二哥你还是别笑了吧,虽然你面无表情的时候很凶,但是你笑起来太瘆人了,长得一副温婉公子的模样,实际和大哥一样疯。’
“二哥,走吧走吧,我跟你讲最近发生的趣事。”蓝衣男子挽起霖泽,向巷外走去。
“趣事?二哥这倒是有件更为有趣的趣事要和你讲。”霖泽脸上的笑不断,只是怎么看都不像发自内心。
“二哥,你说你说,我听着。”说到趣事,蓝衣男子倒是一脸兴奋。
“近日,白鹄举办一年一度的四人牌局比赛,每年只要是四人牌局这赌注都会比平时惊险的多,老六,你猜这一次四人牌局的赌注为何?”
“二……二哥,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赌局,你不是对赌局这一类最不感兴趣吗?”蓝衣男子讪笑,只见那脸上的肉都无意识的绷紧。
“二哥最爱了解趣事了,赌局虽最是无趣,奈何老六你喜欢。”
蓝衣男子此时退已然有些许软蹋了“二哥,记……记得真清楚。”
“对了,老六你刚入京,想必并不知道白鹄为何,二哥就给你好好介绍一番,这京城呢有四大赌局,分别以朱雀、青龙、白虎、玄武为因更名,白鹄则是以白虎为因所更,是京城四大赌局之一,唉,老六,你那剑呢,二哥记得你是佩了剑入京的。”霖泽一脸疑惑的看着白衣男子。
“二哥,我错了。”蓝衣男子瘫倒在地。
“老六,怎的一进京就给二哥行如此大礼,快起来。”霖泽着急的扶起蓝衣男子。
“二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我是去了白鹄,还输了佩剑。”蓝衣男子起来,低着头。
“怎么,不骗我了?”
“二哥,我真的知道错了。”蓝衣男子一脸委屈的看着霖泽。
“留着和阿蔚解释吧。”霖泽走在前面。
“啊!”蓝衣男子在后面追。
‘不是吧,他也太倒霉了吧,一个二哥,又来一个大哥,这两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不得把他折磨的大打折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