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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苏昭宁早早便起床了,蒂炳蔚也上了早朝回来了。
“昭宁,我们该启程去苏府了。”蒂炳蔚提醒道。
苏昭宁一醒来,便得知了,朝中有些大臣告病未上早朝,原因便是,昨日行房中之事,累的起不来床了,当然告假的奏折自然不是这么写的,这些都是被知情人士嘴里说出来的。巧的是这些大臣基本是带头谏言蒂炳蔚广纳后宫的,而且都是丞相的爪牙。
苏昭宁心中闪过一丝想法,但是被她否决了,这不是蒂炳蔚的行事作风。
蒂炳蔚和苏昭宁一同出宫,前往苏府了,皖衫和狐荆则是站在马车一侧。
“狐荆,你腿还没好些呀?”皖衫脸上有些担忧。
“跪了一天了,能好的这般快吗?”
“对不起呀。”皖衫脸上闪过一丝自责。
“不关你事,主要是我待陛下身边这般久了,还没有猜到陛下心中所想。”狐荆叹了口气。
‘他这主子阴晴不定的,他怎么知道他家主子封锁住了消息,有意不让皇后娘娘知道那群大臣谏言让他广纳后宫,他主子又没说不让他告诉皇后娘娘,结果就让他罚跪,那可是将近一天了哎,这还不算完,还让他去捣鼓那些丞相的爪牙,一点也不顾及他的伤势,他不是也想让皇后娘娘有危机感嘛,他不是好心的嘛,得,受苦受累的就他一个人,典型的主子发疯,属下受罚,一天天的他容易嘛他。’狐荆摇了摇头。
“要不,我扶着你吧狐荆。”
“不用,我没这么弱,这么弱,你觉得陛下还会要我做他的侍卫吗?”
“也对,行吧。”皖衫点点头。
龙辇已经抵达苏府了,苏昭宁和蒂炳蔚下了轿子,苏府夫人、苏墨涵、苏林武一众人等都在府外等待。
“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蒂炳蔚将苏府夫人扶起“岳母大人不必如此多礼才是。”
“陛下折煞臣妇了,礼不可废。”
“岳母大人多礼了,岳母大人就如见到自家女婿般便是,不必见外。”
苏府夫人也不好再推脱。众人将蒂炳蔚和苏昭宁迎进了府。
祭奠便开始了,蒂炳蔚和苏昭宁站在主位,苏府夫人站在侧位,苏墨涵和苏林武二人则在苏府夫人偏后一点位置。
众人都仍不住流出了眼泪,有对自己夫君的思念的,有对自己父亲的思念的,有对自己老师的思念的。
······
祭奠过后,苏昭宁和蒂炳蔚要在苏府住一夜,苏府上下忙的不可开交,准备膳食的准备膳食,准备苏昭宁房间布置的准备房间布置,虽说蒂炳蔚说从简,但毕竟是帝王,不可怠慢,蒂炳蔚和苏昭宁都未再说什么,本来大张旗鼓便是做给外人看的。
苏昭宁和蒂炳蔚去了苏府夫人的房内。
苏府夫人刚想拜见两人,便被二人拦住了“娘,您不必向女儿行礼。”
“岳母大人,哪有您向我们行礼的道理,应当是我们向你们行礼才是。”
“陛下,皇后娘娘,您二人身份不比常人,怎可向臣妇行礼呢,臣妇······”说罢,苏府夫人还想行礼,但却被制止了,
“娘~”
“好了好了,臣妇不行礼便是了。”苏府夫人这才作罢,朝中大臣夫人的称呼自是和普通百姓的不太同,普通百姓就是成亲之后,也是叫她原来的称呼的,只不过她们都需要在头上佩戴一朵红花以表她们已经成亲的身份,成亲后的男子也要在头冠处扎上一白色的玉簪表示自己已是有家室之人。而朝中官员的夫人则是代之夫姓,以表示身份,若是合离了则称呼本来姓氏,入赘朝中官员府邸的男子也是冠自己夫人之姓,所以说朝中官员不论是男女都有一道枷锁。
蒂炳蔚先走了,留着苏昭宁和苏府夫人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