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炳蔚,你们现在可是在做什么计划?”
“昭宁,我们现在在做一出精彩的戏,你便等着看吧。”蒂炳蔚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炳蔚,镶武侯可是正带着年大人进宫呢,而且年大人可是被绑着的。
“这个,我倒没预测到,我以为镶武侯那般正直的人,他虽然会对年樾干那桩事而怒火冲天,但却不会将年樾绑进宫来,我以为,镶武侯会进宫对我说,以一命换一命。”
“这倒像是镶武侯的性子,行,你有对策的话,那我先退下了,他们二人应当马上就要进宫了。”
“好。”蒂炳蔚对苏昭宁点点头。
······
丞相府内,丞相像往常一样逗弄着他的爱宠——鹦鹉,只不过他看起来比平常高兴太多了。
“老爷,您今日可是有何喜事,这般高兴?”
“废话,镶武侯绑着自己的儿子进宫面圣,而且这个儿子还是他平日里一直引以为傲的,现在却亲手绑着面圣,本相是真心高兴哈哈哈,如若不是本相现在不宜进宫,本相倒想亲自看看那那匹夫该如何应对呀,不过本相若在场,怕是要将这辈子伤心的事情都想一遍,可能都是会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是呀,这老匹夫平日里总是跟您作对,一幅高高在上,仿佛自己最是清廉正直一样,证据确凿,看看他如何脱罪哈哈哈哈。”
“闭嘴······”丞相怒瞪着管家。
管家立马闭嘴,对,他说了不该说的······
······
此时,镶武侯已经带着年樾到了御房门口,他一踢年樾,年樾便跪下了,镶武侯也随着跪下了。
小斌子看着镶武侯跪下什么话都没说,赶紧进去禀报蒂炳蔚了。
“陛下,镶武侯和年大人正跪在门口呢,镶武侯一句话也没说,就一直磕头。”
“哦~一句话不说就一直磕头?”
“陛下,是这样的。”
“去问问,为何镶武侯不让你禀报朕,却一直磕头。”
“是,奴告退。”
“镶武侯,陛下问您,您为何不禀报陛下进御房,反而一直在殿外磕头。”
“陛下,罪臣该死,罪臣养了个心狠手辣的不孝子啊,老臣养了个不孝子啊,罪臣该死,罪臣该死啊,这不孝子心狠手辣,竟然脸毒香囊,他······他都想的出来,是罪臣教子无方,求陛下赐罪,求陛下赐罪呀。”镶武侯一边磕头,一边求陛下赐罪。
年樾看着自己父亲这样,表情还是有了些变化,有不忍心,有歉意,但是他就是没磕头。
镶武侯看着年樾这不孝子这模样,于是用手将年樾的头压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个头,那声音听着都痛。
年樾的声音响起“谁不知道,当今陛下暴君的名声,陛下想杀谁便杀谁,想如何便如何,奢侈无度,百姓的税收越来越繁重,他从不会考虑民生疾苦,只知道自己享福,不知居安思危,要这样的帝王有何用,有何用······”
在旁听到这番话的人都提起了胆子,镶武侯更是气的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