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上便有人附和道,这和昨日的情况不相上下。
“也对。”百姓们讨论着。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虞婳村的村民识字,皇后娘娘也是确认过的,哦,对了,那血印上的字只是村民想让呈上来的证据雅观,这才叫那对夫妻写,村内有几个参加过乡试,也有参加过镇试的,所以血印上的字,是每一个字都认识的,这份血印真真切切,无一丝作假的部分。”
“那就没问题了,看来,我们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江知许平常看起来温和,竟是这般人面兽心的人。”
“对,江知许这个禽兽,要我说,他不仅不能厚葬,还得五马分尸,人牙子不得好死。”
“对,我也同意。”赞同声和骂声一片。
突然,人群中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可是江大人是被陛下杀死的,皇后娘娘虽然公正无私,但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入了后宫,皇后娘娘爱慕陛下。”
萧铎一直平静的眼眸变冷,望向人群处,但说那话的人似乎淹没在了人群中,找不到源头。
越来越多的异样声音响起“说不定皇后娘娘想要帮陛下,说假话呢。”
“放肆,皇后娘娘年少入军,为保卫国家,放弃了平常女子该打闹的时间,丢弃了童年,上战场厮杀,拼命保护大晟子民,你们说这些话的人可有良心。”萧铎猛的拍桌站起,坐在右位的谢申都能感受的到他旁边的气压骤减。
“安静,此乃殿堂,你们当是何处,审案中,不要喧哗。”谢申忙说,并轻声叫了句萧铎,萧铎这才慢慢坐下。
“如若被皇后娘娘听到了刚才那种话,娘娘该多寒心,她拿身体守护的子民,却不信任她。”谢申补充道。
“就是,娘娘一生为国,从不会做害百姓之事,娘娘做的那是为万民谋福之事。”
“对! 对!对!”
“除了那血印之外,本官还有人证,带上来。”谢申给了侍卫个眼神。
一个穿着破烂,脸上坑坑洼洼的人被带了上来,一踢,他便跪下了。
“呸。”那人一副不屑的样子。
“本官问你,江知许可曾是人牙子。”
听见这个名字,那人变得凶神恶煞,似乎要活吞了这个名字的主人。“江知许,那个杀千刀的,狗屁玩意,发了财就丢了兄弟,这种人猪狗不如,就该千刀万剐。”
江知兰坐在了地上,她因为前面萧铎的证词已经吓得不行了,如今她也没力气去反驳了。
“你是人牙子,江知许是你兄弟是与不是?”谢申继续追问。
“兄弟,他算个狗屁兄弟,当年我们混在乞丐堆,每天靠乞讨讨口饭吃,江知许找到我们,说带我们干票大的,我们与他不熟,不信他,然而我们看着他把自己所有的积蓄给了我们,自己饿肚子,我们信了他,人在过于饥饿时,干出来的事是远远都不能想象的,我们在第一次拐卖儿童获利后,便再也不想去过那种乞讨的生活,于是我们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我们干的越来越大,我本以为以后得人生我都是这么过下去,突然有一天,江知许告诉我们,他要金盆洗手,他有了妹妹,他要为他自己的妹妹积德i,不干了,我们信了,五年前,江知许又找到了我们,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一身读气,丝毫看不出之前的影子,他和我们说他中了探花,已经是礼部尚了,我以为他是发财了,想着我们这群兄弟们,结果······结果,那个小人他竟然对我们赶尽杀绝,他怕我们暴露他之前所做所为,我们兄弟死的死,残的残,我也是侥幸捡回了一条命,才得以苟活至今。”那人言语之间皆是愤怒的神色。
听完了这一番话,围观百姓更是对江知许厌恶,拐卖儿童,背弃兄弟,让多少家庭破碎,这种人就不该活在这世上,这种人跟本不配担任礼部尚,全是叫骂声。
不知为何,却还有人不依不饶“这个人会不会是做假证啊。”虽然就这一句,但在堂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刚准备争吵,一个穿着紫色衣裳的女孩出来了。
“如若他说了不算,那当事人我说的算吗?如若我说的还不算的话,那谁说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