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铎,我甚是信你,我去南诀这段时日,京城中暗处布桩,猫犬症一事全权交给你了,你全力彻查便好,背后势力之大,若你挡不住了,可拿此令牌去来后宫找阿囡,我放了暗卫在阿囡身侧,他若是看见此令牌可给你人马。”
“好。娘娘今晚就要走?”
“对,早出发便能早一刻聊去这桩事。”
“娘娘····”萧铎千言万语压在心头,但始终说不出口。
“万事小心。”最后万千言语只堪堪变成了一句万事小心。
“好,你亦然。”苏昭宁没有片刻停留,起身赶往南诀。
京城关卡外骑马声响起,看不清来人,与夜色融为一体,只知道看身形是个女子。
“驾!驾!驾!”
是夜,万家熄灯,四处安宁,但京城这一夜终究不太平。
风声过,树叶落,咳嗽起,灯火来,要变天了。
“小少爷,这里会有线索吗?”一处无人在意的宅落,两个小人正趴在墙头,偷看着什么。
“废话,没线索我来这里做什么?不带你看看,你还真以为你小少爷我是个纨绔公子哥啊。”灰琅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
灰琅瞬间正经“不过现在情况危急,赌局一事大哥让我先行放下,着手幽兰草一事,我也定是不敢拿此来开玩笑的。”
“你下去吧。”灰琅一推,自己身边那个侍卫就掉了下去。
“戒备!”宅落内瞬间灯火通明,众多人拿着刀从里院跑了出来。
“可以收网了。”灰琅一跃,从墙头跃了下来,此时有数十人围了进来。
“识相的缴械投降,不怕死的也可以试试,如今整个院落被围的水泄不通,饶你是仙人也难逃一死,降者除罪大恶极者其余皆可免一死。”
不试试还有无生路,自是不肯罢休,这是人之天性,马上能看到有少数黑衣人轻功越墙而上,要踏出墙边之时,无数纱网铺天而下,黑衣人尽数被捕,顷刻间毙命。
还有想要一搏出生路的,看见这顷刻毙命之法,顿时后退,放下大刀。
“全部绑了,送一个到刑部,留一个送到我房间。”灰琅说完便转身离开。
“是。”
刑部大牢,萧铎坐在靠椅上,抚着右手小拇指玉骨扳指,面无表情,周身气压骤减。
“还是没话说是吧?”蓝雍一个烙铁烙在犯人左肩。
犯人虽喊叫,但却还是不开口。蓝雍又拿起一把血梳,从犯人的脖颈处梳至肚脐处,不久,便看到那犯人身上少了一大块皮,身上还有梳子状的压痕,仅一下,便已是血肉模糊。犯人惨叫连天。
蓝雍见人还是不开口,叫了狱卒拿针线给犯人缝嘴,自己则拿起血板,夹至犯人腹中前后,合二为一,用力一按,犯人腹中便绞至一团,神似绞肉机,只见犯人想张嘴叫喊,但却因着被缝起来的缘故,有苦叫不出。
犯人一直盯着蓝雍,似是用眼神告诉他‘我愿意说,愿意说。’
“你们把他嘴上的线扯开,要保证他能够说话,但不能给他上麻药。”蓝雍拿着一块白布擦手。
“香··埔··阁。”
萧铎起身,一秒没有多留,带上人便直奔香埔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