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第一次在权利面前强硬了一会,就像小时候上学跟班主任顶撞了是一样的,不过那样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轻则被老师打一顿,重则被父亲收拾。
反正逃脱不了被打的遭遇,小时候就是这样,老师打一顿回去后还得被父亲揍一顿,那时候的教育反而很快乐,跟现在的学校教育真是天差地别了。
十分钟时间还不到两个人就不欢而散了,钱市长急的拿起杯子扔到地上摔了个粉碎,他属实没有想到对方知道他这么多的秘密,并且还拿话威胁自己,还没有人敢这么做,而且对方的口气显得越发的可怕,让他都出了一身冷汗。
现在只要他一个电话就可以随时把癞子抓起来,只是现在他不敢也不想,他不想马上就鱼死网破,而且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多少消息,掌握了自己多少把柄。
一个权力滔天的市长怎么可能会怕一个小小的平民那,不过他也看到了癞子身上可怕的地方,反正就是看不透的那种感觉。
本来今晚的约见,钱市长是想拿话敲打一下癞子,然后对方服软的话再跟自己说些好话,就像一条温顺的狗一样来舔自己的鞋子几下,或许资金高兴了会重新接待他,毕竟省里的关系也打过招呼了。
没想到这个结局大大出乎了两个人的预料,钱市长后悔这次见面了,而癞子也后悔说那些话了,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胆战心惊的,因为这算是两个人彻底撕破脸了,他第一次跟厉害的大人物发飙,堪比小时候跟校长作对是一样的,接下来对方要说报复自己那就太危险了。
钱市长要是想对付癞子他基本上不会有招架之力,不用说别的,直接正大光明的抓捕癞子就可以了,还是那句话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他现在有点忌惮对方了,在他眼里这可不是蚂蚁了,都成了蝎子了,甚至还会被哲一下的风险。
此时癞子虽然害怕但是他不能再低三下四的去求原谅了,因为对方也不会原谅他的,癞子的底牌已经漏了,接下来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第二天一大早,他的心情很沉重,做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兴趣和动力,他把大家都召集了到了身边,最主要说的就是昨天的事。
癞子说了和钱市长撕破脸的事,本来之前就已经失宠了,但是最起码还相安无事的生活着,这下子打破了彼此的平静,而且癞子自己还不小心说漏嘴了铁总的事,他是越想越后悔啊,但是后悔也没有卵用了。
大家听后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在场的人都明白谁也得罪不起对方,如果钱市长直接派人来抓癞子也是很正常的,为此现场的人都很紧张,杨三还不时地看着窗外。
“这下子可怎么办呢?对方可能随时可能以铁总案的缘由来抓你啊癞子哥,哪怕随便编个罪名也是可以的。”张超显得很担心。
“我觉得不会,至少你现在手里有他的把柄,他不敢正大光明的对付你,毕竟咱还有副省长这一关系,只是要小心对方暗地里使坏了。”朱龙很平静的说道。
“我同意朱龙说的话,对方是什么样的人物,我想暂时也不可能正面来的,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应对的措施,现在要处处提防啊。”马律师说道。
癞子也跟马律师说了一些目前他掌握对方的线索,但是也仅仅只是他的说辞,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些钱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就算有这些证据也未必好使。
“你一定要表现的你有对方的证据才行,而且越多越好,那样的话咱们才有机会,并且还要找机会道歉,对方接不接受不重要。”
癞子点了点头,大家的表情都很紧张,看来最近的日子要过的小心了,癞子也嘱咐大家行事要低调。
开完这个小会,大家便各忙各的去了,癞子往沙发上一摊,心情依然已经跌到了谷底,张超则向癞子汇报跟田英相关的事。
“哥,我安排人给那个王二头找了一份外地的工作,想让这小子走的远远地,可是他死活不去,又是嫌这嫌那的。”
“那你就给他找个本地的,离家近的,让他少在村里就行,让他忙起来有事做就不会整天出怪了。”
“行,别管了哥,他就是神经病,我来安排。”
这几日癞子始终休息不好,而且晚上他都是一个人住,他不敢和小霞还有母亲住在一起,隔三差五的他会去看小霞和孩子,而且饭也不吃就匆匆走了,或许是他心里不踏实吧。
这些日子癞子的工地速度进展的也很快,现在已经到了第二层,越往上就会越快,只有基础打牢了上层建筑才会稳妥,平时很多买了房的业主会来工地门口看看,大家真金白银花了,来现场看看心里才踏实。
原本以为工地会一直有条不紊的运转,没想到这一天竟然出了个小插曲,早上刚开工塔吊无缘无故的就倒了,造成了塔吊司机当成死亡,三个工人受伤,按理说这才建到两三层,这塔吊还没有多高那?怎么可能出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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