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皇上来了,”李嬷嬷肿着张脸三步两跨来到暗室门口,
“皇上来了,”皇后高兴的扔下扔下手中的烙铁,“竹芯快点帮本宫再打扮打扮,”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铁石心肠,看来之前是真的忙,现在一有空不就来了吗,
“嗯……”明月听见‘皇上’俩字忍不住呻吟一声,皇上来了,是来救她的还是来看皇后的,他知不知道自己被皇后带到这个地方来折磨了,
听见明月的哼唧声皇后抓起边上的鞭子甩在她身上,“贱人,晚一点看本宫怎么收拾你,现在只是开场,好戏还在后面,”居然敢勾引她男人,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狗胆包天的爬当今天子的床还大言不惭的说皇上已经封了她当贵妃,真是痴人说梦,
“皇后娘娘,皇上是带着侍卫来的,那阵势好像不对啊,”没有哪个丈夫探妻子病会带那样凶神恶煞表情的吧,
“侍卫,不对,”皇后看了眼木架上绑着的人,难不成真是为这个贱人来的,
“皇后呢,”楚厉阳捏着鼻子往皇后床面前去,上面没人,这让他更加确定人就是被她抓走了,
“皇后娘娘她……她……”怎么办,该怎么说,难道说她把明月抓回来正在对她严刑拷打,那样会破坏娘娘在他心目中的好印象,
“哗……”的一声侍卫的剑已经被楚厉阳抽出来架在其脖子上,“皇后在哪里,”要不是看这里只有她一个人他就一剑了结她重新找人问,
“娘娘她在暗……”
“皇上您来了,可想死臣妾了,臣妾都好多天没见到皇上了,”皇后人未到声先来,把那贱奴的话先打断再说,回头再慢慢收拾她,居然不知道哪些话当讲哪些话不当讲,
“月儿人在哪里,”楚厉阳也不跟她绕弯子,手里的剑在地上划了划忍住鼻腔里的那股恶心,他想带着人快点离开,这里实在是太恶心,
皇后在他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往腿发软,他当真是为那贱人来的,那贱人说他封她做贵妃难道是真的,
早知如此刚才就该下手再重点,让她挺不住好直接去见阎王,现在找上门来她要怎么办,
“月儿,月儿是谁,”皇后笑眯眯的换上自以为很美的表情,“臣妾不认识什么月儿,只知道老八的王妃叫南玥,他叫她玥儿,”‘月儿’吗,叫得还真亲切,
早上带走那贱人的时候没人发现,只要她不承认他便拿她没办法,难不成十几年夫妻情分还没一个小贱人来得重真要为个下贱胚跟她撕破脸,
“皇后你拉久了不但肠子肚子拉坏了朕看你脑子也跟着坏了,”真把他当傻子连这么点分析力都没有,“朕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月儿在哪里,”楚厉阳这次脑子里倒是没出现南玥的脸,他看到的只有明月,早上她给自己盖毯子摔倒时把自己护在怀里的样子,“告诉朕,朕便不与你计较,”若不是看在夫妻的情分上他会一剑削掉她脑袋,
“……”皇后打算死扛,一是不能再让他迷上那个贱人,二是那个贱人伤得那么重他见了一定会觉得她心肠歹毒会破坏自己的贤良淑德,
楚厉阳拿剑指着面前那宫人,“说,明月,明皇贵妃在哪里,”
“明……明皇贵妃,”大宫女吓得浑身发抖,明月什么时候成了明皇贵妃,
她刚才听皇后命里和里面的人轮换着给她用刑的,她身上有好几处烙印都是自己烫出来的,等她被皇帝带出来过后自己还活得了吗,
皇后也被那句‘明皇贵妃’定了神,那个贱人说皇帝封她做贵妃,却没曾想根本不是贵妃而是皇贵妃,
后者已是如同她的后位,那贱人的狐媚子劲儿可真大,让她去请皇帝就把自己请出这么大的位份,
“啊……”在大宫女思量着应该怎么说怎么做的时候楚厉阳已经斩断其右臂,惨叫声让人头皮发?,
“皇后,从现在开始朕会把你这宫里所有的人都削成人彘,再留她们跟你作伴……你这凤阳宫便会是新起的冷宫,”楚厉阳的耐心已经耗尽,“动手,……分出两拨人去给朕找明皇贵妃,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丢掉手里的剑让魏祥推他到外面去,他恶心这里的人恶心这里的空气,
“啊……皇上你不能这么做,”皇后扑上去想抱住他的腿求情,却只抱了半截断腿,“皇上,咱们夫妻十几年难道都抵不上一个外人吗,”他要把伺候她的宫人全都变成人彘,要让这里成为冷宫,
“朕若不是看在夫妻情面上,你会和他们一样也都变成人彘,”楚厉阳嫌恶的推开她,“并且是放在蛆坛里的人彘……快点推朕出去,”这个魏祥怎么动作这么慢,要臭死他不成,
楚厉阳带来的大队侍卫从外面一路开杀,不管跑得多快都会被抓回来两个两刀斩断其双臂双腿,
很快鲜血便染红了半个宫殿,但这场活屠杀并未因此而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凤阳宫的侍卫浏科俭吓得屁滚尿流,像狗一样爬到楚厉阳面前,“皇上求您饶了奴才,奴才知道皇贵妃娘娘在哪里,”他说出来人在哪里或许不用变人彘,
“在哪里,”这凤阳宫太大,多等一下明月就会多吃一点苦,“带朕去,”
“在假山下面的暗室,”浏科俭好像看到了希望,“奴才这就带您过去,”连滚带爬的在前面带路,
“月儿……”楚厉阳看着柱子上的人,不敢相信这么短时间内皇后居然对她下这么毒的手,枉费自己还跟她说只要把人交出来他就不跟她计较,她身上的纱衣已经成了破丝条,全身上下身上到处都是洛铁印皮鞭印,她原本光洁白润的皮肤早已血肉模糊,手指甲已经被拔得只剩一半,地上有两个碗,其中一个里面还有残余的?色汤药,他知道那是落子汤,“月儿……啊……朕要杀了那个娼妇朕要杀了她……”捡起地上不知主的剑斩断浏科俭的手和脚最后往腹部一拉,花花绿绿的肠子肝子掉出一地,他太难受必须要杀人,
魏祥看得想哭,这新娘娘怎么会被皇后整这么惨,那婆娘也真下得去手,
“皇……上……”明月迫使自己睁开眼,“您再不……来臣妾就准备咬舌自尽了……”她好痛,痛得撑不住了,
“朕来晚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娘娘解开,”楚厉阳对着地魏祥怒道,“解的时候闭上你狗眼,”
魏祥颤颤巍巍的把柱子上的人弄了下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皇上,给娘娘请太医吧,”再这么下去必死无疑,
……
“阳儿要马爱卿做什么,”太后顿时紧张起来,“是不是皇上哪里不舒服,”她儿子病了,累病的,
“回太后娘娘,不是皇上是明皇贵妃,”魏祥回忆着那人的一身伤,“她被皇后娘娘折磨得只剩一口气了,全身上下无一处好地儿……那是皇上刚刚册封的娘娘,册封大典都从原来的三日后提前到明天,”看太后一脸疑惑的样子魏祥才记起这些天皇帝没来过她这里,她还不知道新娘娘的存在所以给她解释清楚,
又是皇后,又是这个女人,自己早就警告过她不要再动皇帝的女人她居然敢不听,
好,很好,既然如此她就老账新账给她一起算,“去告诉皇上让他暂时不要动皇后,哀家说的不动是留着她的命,只要让她不死不残怎么都行,”
“是,”老太后要出招了,皇后这不但断送了自己,也断送了她背后的齐家,